那个女生也再没有声息。
大东杵会儿,忽然感觉前面有谁轻轻牵起他手,拉着他往前走。
大东:“……”
他鸡皮疙瘩顺着被牵手路爬到头顶,人都木。
他咽口唾沫,边往前走,边从口袋里掏出团棉线,单手往自己手指上缠。
筑,就是这个建在地下密室,而他们已经在里面,没用任何技巧。要这就是笼心,他们误入就直接进来。要这次笼心不是建筑,而是这里某个东西。
“请您赶紧站进队伍里。”收银女生忽然提醒句,闻时回过神来。
他抬眼看,发现前面都排齐——
老毛站在夏樵前面,跟他起把那三条尾巴夹在中间。但他下秒就发现,他自己也是被夹那个,因为谢问站在最后。
唯有那个叫“耗子”方脸男人正脸无语地杵在队伍外。
操傀线对学傀术人来说,那就是胆量和命。
缠好线,大东心神便定不少。胆子也大些。他想试试前面是什人,于是没被牵右手朝前探几下,结果越探心越凉。
因为……
除牵他那只手,他没有摸到任何东西,没有头也没有身体。
“殿后吧。”耗子说。
“不用,不喜欢背后有人。”谢问客客气气地说完,朝前比个“请”手势。
耗子拗会儿,在女生催促下往前走,路走路插,结果谁都不想动,最后他被怼到大东后面,排第二。
他们刚站好,那个女生就咯咯笑着说:“把手搭在前面那人肩膀上,就可以。”
走廊又窄又深,她笑声带着回音,就像贴在人耳边。所有灯都熄,整个走廊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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