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周煦说什
都
副牛皮哄哄
模样，“正常傀师都只有个傀，按存在时间长短来判断厉不厉害，厉害傀师，做出来傀能存在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也有不正常，特别牛逼，可以同时做出两个以上像人样傀。
小叔叔就可以，他能同时有六个。”
闻时：“……”
又来
，吹完小姨吹小叔叔，可惜他个都不认识。
周煦本指望说完之后，获得些艳羡眼神，可惜面前这俩屁都不懂。
夏樵愣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你都说正常傀师都是个傀，特别特别牛逼才能同时做出两个，你还问哥能有几个？你什意思啊？”
闻时咸咸地说：“翻花绳。”
周煦：“……”
你是不是有毒？
他这搞，周煦那点好奇心就被抹杀，只剩下抬杠心：“你能弄出傀吗？活物那种。”
关你屁事。闻时懒得理这种熊玩意儿。
不可能。
过刚刚那个劲，她再回想差点出事那瞬，又觉得闻时反应似乎也没那快。
***
差点砍人电梯发出咣当咣当声音，慢慢往楼下去。
门外这群人瘫瘫，愣愣，呆好会儿。
用符纸，顺着长线转过头，先看到双手。
那双手生得极好，十指又长又直，因为清瘦，手背会绷起分明骨线。细白长缠绕在那样手指间，仿佛千斤在握都不会抖下，有种紧绷又肃杀冷感。
那应该是顶级傀师手。
张碧灵想起曾经在张家旧书上看到描述。
然后她抬起眼，看到闻时脸。
周煦从他质问里勉强感到点爽，吸吸鼻子说：“就问问。也没说只有小叔叔可以啊，据所知，除他，还有几个人也行，不过目前数量最多是他。”
夏樵：“什叫目前？”
“就是
结果夏樵这个二百五见不得别人看低他，张口道：“当然可以。”
周煦眼神变，流露出几分羡慕。但很快就变回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状态：“真假？”
夏樵：“骗你干什啊？”
周煦又问：“那你能同时有几个傀？”
夏樵张张嘴，又闭上，转头看闻时。因为他也不知道：“哥，几个傀是什意思？越多越厉害？”
闻时垂着手收线，转头就见谢问站在栏杆边，看着楼下某处。
他正想过去，就听个粗嘎嘎公鸭嗓问：“你是练傀术？”
又是周煦这个废物小点心。
“不是。”闻时蹦两个字。
周煦被他唬住：“不是？那你练什？”
“你……”张碧灵轻声问道，“你刚刚没受影响吗？”
闻时抬眼看向她，顿下说：“可能？”
“那、那你是怎来得及把他们捞回来？”
“手快。”闻时说。
张碧灵慢慢回过神来。刚刚那瞬，她几乎要怀疑这个年轻人水平奇高，可是转念想，水平奇高人会跟着沈桥？还连名谱图都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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