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渊源?”
“那个判官名谱图上不是有个张家?说是个很大家族,旁支也挺多。”
闻时说:“知道。”
张家最早祖宗只是祖师爷个偏徒,能耐不大。发展到现今却成最有名望家。因为广收徒且人丁兴旺。
“关于这家八卦挺多,经常听爷爷提,说是张家旁支里这代出个挺糟心人,天煞命,害父害母害不少人,真假不知道啊,挺玄。”夏樵磕磕巴巴地回想着,“反正张家没人敢收他,其他家也离他远远。”
他拢手收纸鸟,找来打火机,在红烛上点火。纸鸟被捏着,在火尖上来回。
夏樵抓着鸡窝头坐起来时候,看到就是这番场景。
夜过去,他眼睛已经完全恢复常态,看人看物都是活生生模样,再没有昨晚死气,心情顿时好许多。
他打开大灯,打着哈欠问闻时在烧什。
闻时没答话,因为被香烛细细熏过纸鸟上出现个地名。
“看上什东西吧,谁知道。”闻时说。
“那另外两只……就这放它们走啦?”
闻时说:“留东西跟着。”
那三只惠姑身上有他灵相踪迹,怎可能不追?起码得知道是谁养,从哪里来。
折腾番有些耗神,两人没过多久就倚在沙发上睡过去。
忽然想起小时候住过老房子,沈桥在附近种很多白梅,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种子,好像夜就成林。
他有时候会溜进去乱跑,雨打在白梅林里,好像就是这种味道。
紧接着,他意识到,这种味道是从闻时身上透出来。
不过当闻时吸食完所有黑雾,那种味道又消失不见。他脸色比之前好许多,虽然皮肤依然极白,眼珠极黑,但多几分活人感觉。
这个过程其实有点吓人,像魑魅魍魉穿张画皮。
“然后呢?”
西屏园。
这什地方?
闻时正拧眉,谁知夏樵却诧异地开口:“西屏园?”
“怎?你认识?”
“额……谈不上认识。”夏樵说,“就是听爷爷说过,家旧式玩偶店。主要这店背后有点渊源。”
这个季节,天亮得比隆冬早些。
“活”着时候,闻时睡眠总是很浅,隐约听到鸟叫就睁开眼。
在沙发上睡觉感觉并不怎样,他站起身抻抻脖子,转头看见客厅挂钟上,时针刚好快到5点。
窗边突然传来扑翅声,他走过去,接到只黄表纸叠成鸟。
纸上有沈家香灰味,是他昨晚放出去跟着惠姑。
有几秒钟功夫,夏樵不敢跟他说话,也不敢看他。直到屋里忽然起阵风,他打个哆嗦,这才回过神来。
“那、那闻哥。”
“说。”闻时抽张纸巾,擦擦并没有任何污迹手指,把空保温杯丢回茶几上。
夏樵没话找话似问道,“你说那几个惠姑是别人养来偷东西,来们家干嘛?”
都穷得贫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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