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
时候已经下午
。
推门进来，客厅里灯开着，但没人。
霍疏解领带，上楼。卧室里也没人。
“闵灯？”霍疏脱外套开着书房门走过去。
闵灯确实在书房里。
“是不是想
。”霍疏电话那边笑笑。
闵灯眼眶热，偏头把自己脸埋进枕头上，声音发闷，“嗯。”
“闵灯？”霍疏察觉出不对，“今天怎
？”
闵灯在脸上抹
把，“没事啊，就是想你。”
两人挂电话时候已经是二点多，也不知道哪里有那多说。
霍疏总是这样。
闵灯吸吸鼻子，把电脑关。低头仔仔细细开始写着英语卷子。
晚上凌晨，闵灯裹在被子里，想半天霍疏睡没睡，纠结不行。
想想又想，还是打个电话过去。
闵灯想着响两声就挂断。
闵灯仔细看两眼，全是人名，后面跟着地址和基本信息。
还有……
闵灯眨眨眼睛，怔住。
这些人全是丢自己家小孩。什时候丢，丢时候多大，名字后面都跟着清清楚楚。
闵灯紧皱着眉头，拖动书标直滑到低。
“怎？”霍疏笑着弯下腰，“睡傻？”
闵灯仰头吻上去。
霍疏怔瞬
睁眼是，闭眼更是。
闵灯决定写点英语卷子，他写英语卷子就容易脑子疼，疼就容易困。
他般从最后作文开始写，谁知道拿到卷子看，第个单词就不认识。
“…………”
闵灯叹口气，打开电脑，准备去搜索单词。
不过趴在桌子上睡着，胳膊下还压着几张卷子。
霍疏轻声走过去，摸摸他手，有些凉。
闵灯像是感受到什，睫毛动动，慢慢睁开眼睛。
霍疏把外套披在他背上，“怎在这里睡着？”
闵灯看着他没动。
会儿说个不停，会儿都不说话，就听着彼此呼吸声。
直到闵灯抱着电话睡过去。
霍疏又听会儿，这才挂电话。
第二天。
霍疏处理完这边事，临时又去趟孤儿院，回来迟点。
滴——
只有声，电话通。
“霍疏……”闵灯轻声喊。
“怎？”霍疏声音有些哑，“怎还没睡？”
“你怎还没睡。”闵灯听到他声音鼻子就发酸。
脸色慢慢难看起来，这里名单上所有人丢都是男孩儿，丢时候都是4岁左右，丢地址都是临海市。
这些人给出信息像是丢全是同个人。
闵灯把名单上日期跟霍疏所谓去出差日子联系。
什都清楚。
霍疏这些天根本不是去工作。闵灯握着鼠标手在发抖。
卷子却不知道什时候滑到书桌边缘，就要掉下去。
闵灯胳膊抬，手飞快去抓。
另只手却拖动鼠标，不知道点到哪儿。
闵灯捡到卷子，起身看。电脑屏幕上像是点开个文件。
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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