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疏盯着他看
良久，捧着他
脸强迫让他仰起头，语气却是轻柔，“你想说以后再告诉
好不好。”
闵灯怔住，而后慢慢点头。
“回家吧。”霍疏笑着用指尖勾勾闵灯手指。
闵灯低头看着霍疏还捏着那方手帕手，
把抓紧霍疏手。
霍疏讶异抬头看着他。
“……啊。”闵灯惊讶出声，带着哑。
“太难过，亲你会好受很多。”霍疏双手捧在他脸上，点点，细致又认真帮他抹去脸上眼泪鼻涕。
闵灯不好意思地偏过头。
“全沾衣服上，现在才想起来不好意思？”霍疏边笑他，边伸手从兜里拿出方手帕，帮他擦着脸。
闵灯这才想起来，抬眼去看霍疏胸前衣服。
“没事啊，回来……”霍疏轻轻擦去闵灯眼下泪,却有更多眼泪涌出来。
霍疏说不出话来,蹙眉把人抱在怀里，紧紧环住。
揽着腰,抱着头。
霍疏低头把脸贴在闵灯头侧,沉声单调安慰。
他不知道这会说什
有用,又或者说什都没有。
窄窄巷子漆黑,前些天不知道谁在后门边墙上安个暖黄色壁灯。
暖光在地上投放着高低两个人影。
不大光恰恰笼罩个半圆弧度,像是安全领地。
闵灯委屈来突然,咬牙撑着不掉下眼泪。
哭通常没用,只会被打得更惨。闵灯很小就知道，他能死憋着,算是个拿得出手技能。
闵灯不自然偏过头，手却没松开，耳尖悄悄地红。
霍疏心软像蛋黄派里夹心，没忍住低头在闵灯发顶蹭下。被闵灯依旧没长长头发，扎满脸刺痛，仍旧笑眯起眼睛。
两人回到家已经快12点，进门时候闵灯不舒服揉着肿眼睛
果然湿大片。
甚至印出来两个眼睛和两个鼻孔小点。
闵灯：“……”
霍疏仔细用手指慢慢顺着他粘在起睫毛，轻声缓慢问：“能告诉你怎吗？”
“……没事。”闵灯说完重新沉默下来。
他只想告诉闵灯,他站在这里。
闵灯闷在霍疏怀里终于哭出点声音，很低，也很压抑。
抓在霍疏后背上大衣手，苍白得没有丝血色，骨节突出，用力几乎要刺破皮肤。
时间过良久，霍疏将人圈在自己和墙之中，把冷风隔绝在外。
闵灯抽着鼻子，抬起头，得到个轻轻印在额头上吻。
但今天憋不住，都怪霍疏。
大颗大颗眼泪从闵灯眼睛掉下来时候,霍疏慌神,手足无措捧住闵灯脸。
他刚刚只是看着闵灯人站在墙边,看着形单影只，才开口逗句。他没想到闵灯真是委屈。
闵灯哭没有声音，双眼睛通红,就那看着他,不大脸上全是泪痕。
霍疏心都被哭揉碎，他整个人绷得极紧,手上动作却是轻柔,只是指尖些微颤抖才透露出他心里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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