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发软，巨大
慌张填满
每个呼
去更衣室换好衣服，走出餐厅，时间已经不早。
手机响
声，接到条消息。
霍疏发过来。
——
回来啦。
闵灯站定，背靠着巷子矮墙，脑子不可控又想起来霍疏手机那条消息。
他不想霍疏走，他想牵住霍疏手。
但霍疏没给他抓紧手时间。
霍疏发现他药，就不会再认为他只是有心理阴影这
简单。
闵灯不知道霍疏知道他不正常后想什。
他只知道，领养他每个人都是在明确知道他和正常人不样后，把他带回家。
小姑娘们还特意放加大声音莫扎特，楼上客人吃得很开心。
“没事。”董主厨拍拍闵灯背，“这次就算，下次别在犯这低级错误。”
闵灯沉默着点点头，用手抹把脸。
转身去厕所。
厕所里没人，他反锁门。
出来。
后厨里大老爷们身高普遍在180以上，厨房里干事儿就没有瘦子。
这排站出来，视觉效果极其让人尿尿。
男人明显要尿，拉着女人胳膊，“算算……”
“要走你走。”女人把甩开男人，“就不信他们敢打！打就报警！人多不起啊！今天不光泼他，还要打——啊！”女人突然尖叫。
想起梦里霍疏因为他有病甩开他手。
牙齿几乎咬出血来，他带着赌徒不要命般孤注掷，指尖僵硬打下行字。
——你早就知道有病是吧。
消息发出去刹那，闵灯后悔。
他手抖着想把消息撤回，却怎都点不稳那行字。
最后却又全部忍受不他不样，又把他像个货物样退回去。
他害怕这些天霍疏只是在不断忍受。
他害怕也接受不来自霍疏退货。
餐厅人走得七七八八时候，闵灯才惨白着张脸从厕所出来。
脑子里依旧乱七八糟，炸他眼前发黑。
冲着镜子磕个头，打开水流，接水扑把脸。
他抬起头，冰凉水滴下睫毛，流过鼻梁，润湿嘴唇，然后蜿蜒滑进领口，闵灯不由得打个寒颤。
他们餐厅每盘菜上客人桌之前，负责这盘菜人都会尝过，以确保菜品质量。
他尝不到味道，所以导致今天这种事发生。
就像他没有办法直抱着霍疏，霍疏可能就会走样。
旋即脸惊恐着看着自己身泼湿貂皮大衣。
换好衣服小姑娘，单手拎着泼空桶子，放声大骂，“老子刚才请假下班！老子现在不是服务员！老子现在是你爹！”
章丘懒得废话，直接拎着想要去扛椅子打人男人脖子，把人拖着往外走。
女人边尖叫边又不敢留在原地，追着章丘脚步出去。
餐厅这会儿也没其他客人，这边开战之前，大厅里另外两桌客人，早已经被服务员小姑娘们请到二楼独立包间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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