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蛰：“嗯。”
陈嘉白：“读得哪个？”
周寒蛰回忆
下，“北五环边上
。”
陈嘉白眼睛睁大，那里就两所好大学，都是特别大牌名牌学校，“您是学霸！”
周寒蛰毫不谦虚：“嗯。”
不知不觉，居然已经11点，周寒蛰进门坐到软榻边，和陈嘉白说：“十二点。”
陈嘉白点头，又打个哈欠，眼角溢出丝泪水，揉揉，“好。”
因为怕自己睡过去，陈嘉白不断和周寒蛰说话。
“可以问您问题吗？”陈嘉白趴在离周寒蛰不远地方。
周寒蛰抓住他纤细脚踝，拖过来，固定在怀里，“问。”
“还是你是真想生？”
“不！想生就有鬼！”话刚说出来，就觉得不对劲，自己身边不就坐只真鬼。
周寒蛰看眼炸毛小可爱，语气中竟带着丝温柔，“整天胡思乱想什
？”
陈嘉白红着脸，现在说什都觉得尴尬，他选择闭嘴。
……
脸。
周寒蛰：“这也不是不行。”
陈嘉白：“……？”
“就是需要些手段，难度很大。”周寒蛰敲敲方向盘，似乎真在思考。
陈嘉白赶紧摇头，摇得和外面雨刷似得，“不，真不是！
只是好奇饭店老板……！”
……
陈嘉白对周寒蛰过去有很多问题，有数不清问题想问，对方似乎心情不错，耐心每个都回答。
直到陈嘉白问
“您激动吗？”周寒蛰准许，陈嘉白来兴趣。
周寒蛰嘴角弧度上扬，能恢复到久违肉身，说不激动是假，“点。”
陈嘉白继续问：“您之前是多少岁……？”
周寒蛰：“二十八。”
陈嘉白：“您之前读过大学吗？”
终于，周寒蛰也不故意调侃陈嘉白，路程过半，因为昨晚没睡着，陈嘉白隐隐有困意，打声报告，他在副驾驶上睡过去。
等到天色渐渐有些发灰时候，他们到，今天住在湖边某高端酒店，比他们上次写生住酒店好档次不止两档，全复古装修，亭台楼阁，连房间都是古代婚房设计。
只不过进去时候，陈嘉白觉得有些莫名阴森森，因为大红色复古装修，红木，红纱，红蜡烛，甚至，床铺床单都是绣着龙大红被子。
他突然觉得有点像是恐怖片里阴婚现场，他甚至开始脑补拜天地二拜高堂情景，因为已经被有些心理承受能力，他还觉得有点小刺激。
放好行李，他倒软榻上玩手机，周寒蛰和叶枉准备事前事项，直到陈嘉白通五关，打个哈欠时候周寒蛰才回来，他显得很沉稳，看不出来点点激动表情。
陈嘉白又问，“难道是男人都可以生吗？”
周寒蛰笑，“不。”
他很自然把陈嘉白手从口袋里捉出来，单手玩弄，弄得陈嘉白痒痒。
“你怕让你生孩子？”周寒蛰语中。
“啊，不、不是……”他现在只想找个车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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