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越白着
张脸，仰头睁大
眼睛，有些惊恐
听着外面还没有停雷声。
嵇徐就这个角度看着成越，喉结动动，
“不想笑时候可以不笑。”嵇徐看着他，“你还小，有些东西虽然不是你能够选择，但有些东西也不是你该扛。”
“……嗯。”成越点点头，过会儿又笑开，“这不是被你捡回去吗。”
嵇徐看着他，也笑笑：“可不是嘛，捡着宝。”
“真？”成越眼睛亮亮，“
最近表现还可以吧。”
“自己房子里被子从来不叠，喝水杯在哪喝就扔哪儿，上厕所还不记得关门，吃饭只吃菜不吃饭，还有最近你班主任给发来你月考成绩，没有科及格……”嵇徐件件数着，最后发出声疑问，“数学语文就不说，你连英语都没考及格？”
又喝几口后他才把水瓶放好。
盯着屋子小孩儿看会儿后成越突然问：“他们是怎
来福利院？”
“他们大部分是被父母丢掉，还有小部分是福利院从人贩子手里救，没有找到父母。”嵇徐说，“还有些是……”
成越看着满屋子蹦蹦跳跳小孩儿，突然觉得鼻子有点儿酸，他觉得他跟这群小孩挺像。
都被丢下。
声把成越吓得够呛，双手僵硬抱着身上人不敢动。
“小孩儿抱小孩儿。”穆佳笑着看着成越僵硬又别扭抱法，连忙过去把他身上小孩抱过来，“嵇徐呢？怎就你个人？”
“他进去。”成越松口气，指指前面屋子，又看着穆佳怀里有些犹豫问，“他们是……”
“嗯。”穆佳淡笑着点点头，“你先进去吧，等会儿该下雨。”
成越走进屋子后看到坐在边嵇徐和个穿着白大褂应该是医生人正说着话。
成越：“……”
“行，回去。”嵇徐站起身。
成越不好意思摸摸鼻子，也跟着站起来。
突然外面声雷，成越直接吓得蹲在地上，双手紧抱着嵇徐条腿。
“怎？”嵇徐被他这动作弄没反应过来。
过会儿嵇徐没听见自己身边人有动静，偏头看眼，看到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成越。
“怎？”嵇徐问。
成越紧捏着拳头，声音很低：“也是被丢下。”
嵇徐拧拧眉，伸手捏着他下巴让他把头抬起来。
“干嘛……”成越看着嵇徐眼睛，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没事儿，就是随便抒情两句，最近语文课老师非得喊回答。”
成越刚过去听听，就被穆佳扯着起跟小孩儿玩。
成越被扯进孩子里面玩半天，累气都喘不上来，趁几个孩子没围着连忙跑去嵇徐坐着沙发那里。
他算是看明白，这些孩子不敢找嵇徐皮。
“喝口水。”嵇徐从桌子下拿瓶矿泉水给他递过去。
成越接过猛灌口，清凉水流划过他喉咙整个人都舒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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