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衔月被轰下楼之后颇有些不忿,本着不浪费心理自己喝掉那盅汤去对门桃坞典当找洛老板树洞。
“印象里殷无书好像从来没养过什宠物吧?怎抱猫姿势这纯熟,拎着明明是大补汤啊!好像是拎着毒药去要小白命似,护犊子那副样子哦,啧啧啧,以前怎没发现他有猫奴潜质呢,给你说……”娄衔月噼里啪啦把自己遭遇说遍,又顺口黑把殷无书是个变态,恋猫成性,这才过嘴瘾。
洛竹声习惯性无视她黑殷无书部分,仰脸想想,道:“他倒是
殷无书哼笑声,看眼她手里东西,问道:“你说你端什上来?”
“噢对!”娄衔月举举左手用盘子托着人份小碗盅,又举举右手端着骨瓷浅口小碟,道,“翻两根千年老山参出来炖盅汤,给你跟小白喝点,补气安神,说不定能早点恢复呢。”
殷无书:“……两根千年老山参共熬多少汤?”
娄衔月再次举举手上东西。
“就这些?”
抱到自己面前,人脸对着猫脸,凑得十分近。
“诶,别闹,就试试。”说着,殷无书还当真盯着猫崽子湿漉漉两只眼睛,极轻缓地眨下眼睛。
谢白对着这张脸,十分无语,非但没软,反倒抬手就是爪子,不轻不重地直接按在殷无书脸上,十分不配合地把他脸推远点,然后挣动着想从殷无书手里跳下去。
殷无书抱着他晃晃,故意逗他似,道:“效果不行啊,再来回试试。”
谢白:“……”
娄衔月点头:“对啊,没啦。”
殷无书把手里谢白转个方向,脸冲着门口,道:“就那碟下去,他鼻血就要下来,总共就没几两肉,还经得住放血?”
娄衔月:“……”
她想想,点头道:“有道理,那就全倒给你好,反正你血多经得住放。”说完她便干脆地把骨瓷碟里那点全扣进碗盅里,边朝门里递,边道:“说起来你那些血珠子跟鲛人落泪成珠比……应该你更值钱吧?你量少啊对不对?那下去再给你炖两碗汤,你起灌下去,流血记得找个盆接下,回头拿去卖钱。”
殷无书二话不说把谢白往怀里抱,起身把这个来捣乱给轰出去。
就在殷无书又对着他眨下眼睛时候,房门又被人敲响,这次来人不像洛竹声那样斯斯文文不急不慌地敲三下,而是又急又粗,bao,还是直接用巴掌拍,听这风风火火架势,除娄衔月也没有别人。
就听娄衔月脆生生嗓子在门外叫道:“没有不方便吧?开门啊!端点喝上来。”
“进——”殷无书“吧”字还没出口,门就已经被她拧开来。
“哎呦卧槽变态啊你!”娄衔月看他举着猫崽子,脸对脸地也不知道在干嘛,张口就是阵惊呼,评价道:“禽兽,连只猫都不放过!”
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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