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来你对付他胜算很大?”谢白问道。
殷无书点点头,笑声:“挑这种时候治他不是因为平时治不他,而是要治个彻底,镇得他百年不得翻身,直接格盘重来,免得他三天两头给找乐子,烦透。”
他说这句话时候,谢白手里捏着鱼鳞又开始微微发亮,边缘处泛着点微红,副血线又要显露出来样子。
殷无书眼尖地看到:“……”
他默然无语几秒,只得补充句:“这样来,他相当于死回,你身上百鬼养尸阵就不用再受他牵制,也不会因为他状态好坏而受罪。”
点头:“跟他之间优劣势并不是直稳固,而是反反复复,跟天地阴阳之间变化样,这种反复时轻时重,每两百年个循环,最后那几年刚好在循环节点上,受他影响很大,保不齐什时候就要疯下,你出去自立门户当然比跟在旁边要安全得多。”
谢白皱着眉看眼鳞片:“那你为什不能好好说?很不讲道理?”
他总觉得不止是这简单,殷无书也不可能放着好话不说,无缘无故就要把关系弄得那僵。但是手里鳞片没有反应,说明他说出来是真话。
这鳞片再怎神奇,也只能检测殷无书说出来部分是真是假,至于他说多说少,跳过多少细节,不管是这鳞片还是谢白都没法知道。
他想想,道:“那你为什最近又愿意见,改主意?”
目补充完整,那条血线终于又收回去。
谢白愣,时间不知道该说什,沉默片刻后,他神色复杂地道:“既然跟也有关,那更不可能袖手旁观,把手脚上锁解。”
殷无书看他眼,没作声,显然没这个打算。
“怎也勉强能算个战力吧?两个人难道不比个人解决得快?”谢白眉心皱起来。
“你离
殷无书挑挑眉:“因为有办法治他。”
“什办法?”谢白不解。
“之前那百来年,他即便被钉在冰下也依旧不安分,对多少还是有些影响。”殷无书解释道:“但是下个月初对他来说是个很特殊日子,千年次,相当于全盘革新,所以他有意无意安排所有助力都集中在最近,在下月初之前替他准备就绪,几个献祭大阵对他作用在月初齐发,他灵力会达到巅峰,到时候顺理成章地压过对他禁制,从冰下脱逃出来,在今后百年里,优势都会在他那边。但是相对,下月初是个翻转点,那天之后他在巅峰,那天之前,也就是最近这段时间,刚好是他最低谷,偏偏他又心急些,不愿意错过任何点逃脱机会,借助于灵力提前出来……”
谢白然道:“所以现在是对付他最好时机?”
“对,越靠近最后天越是好时机。”殷无书点头道,“这也是为什他逃出来之后这安分,三天过去都没有点儿动静原因,他也提心吊胆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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