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书：“……”
谢白站在崖边，余光看到娄衔月和鲛人瘫在雪地里歇
会儿，总算恢复正常，正挪着小碎步绕着崖下
碎冰和铜钉打
“既然
来是帮忙，那你为什
竿子把支到古哈山，还把圈在那个屋子里？”谢白漆色眼珠转不转地盯着他。
提到这个，殷无书皮笑肉不笑地哼声：“为什把你支开？当媒介是个美差是不是？冰火交融钻心剜骨滋味尝着特别舒坦？”
谢白：“……”
见谢白不吭声，殷无书松松肩膀筋骨，整个人懒懒地朝身后块半人高黑石上靠，没好气道：“十万个为什瘾过完没？”
谢白前前后后联系起来想番，闷会儿，淡淡道：“半信半疑。”
指头这长铜钉。”
谢白点点头：“看见，你钉？”
殷无书“嗯”声，道：“早年跟他有些过节，未免他继续晃来晃去讨人嫌，把他弄个半死，封在这天山。当初封他时候，挑是最厚处冰地，直贯而下近百米。”
“地下？”谢白愣，那人刚才明明是被封在冰壁里。
“因为他中途逃出来过。”殷无书抬手指指谢白心口：“后来才知道，你百鬼养尸阵跟他有关，那些钉子是早些年钉进去，共八十根，每根都刻咒，把他重新钉在山壁冰层里。谁知道老实百八十年，又开始不安分，你最近体质异常也和他有关。”
殷无书听笑：“怎个半信半疑法？”
“半信是因为你太强——”谢白这话刚说半，殷无书就颇为受用地眯眯眼。
谢白话音顿，默然无语片刻又继续道：“虽然见过你满身挂彩，掏心挖肺样子，也不是真铜皮铁骨刀枪不入——”
殷无书：“……”
“但还真没见过谁能把你弄得血色全无灵力大损。至于半疑——”谢白面无表情道：“是因为你前科太多，十句话有八句半都是胡说八道，糊弄鬼瞎话张口就来，还能说得面色不改眼睛都不眨下，信誉度基本是负。”
谢白听道：“所以还是帮倒忙。”
殷无书摆摆手：“本就打算让他出来，这东西很难死透，窝缩在这天山里，边祸害着你，边又打着主意，想翻身呢。他对体内灵力觊觎已久，便干脆过来送他点尝尝鲜，顺便趁他自以为得逞时候借着灵力流入在他体内种点东西。”
“那为什来会出现刚才那种情况？”谢白不解。
“你身上百鬼养尸阵跟他脱不干系，不是他布也是他借由第三者手布。他刚才时忘形，觉得小口小口吃不过瘾，转而借你百鬼养尸阵为媒来吸灵力。”
殷无书笑声：“本来谋划着装个势均力敌样子，点点地把灵力灌输给他，装模作样对峙个百八十天，甚至再久些。显得更真点，谁知他倒不在意吃相，这也好，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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