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
抬头，道：“天山！”
说完这话，他便收
手中
黄纸，转头道灵阴门直接开在面前，二话不说抬脚便迈进去。
“哎——
也去！”鲛人看唯熟人要走，个飞扑挂在谢白腿上跟着窜进去。
大概是他飞扑姿势莫名有种声势浩大感觉，十分具有煽动性，娄衔月个脑抽，条件反射似也迈脚，掐着灵阴门关闭瞬间，堪堪挤进去。
鲛人：“……”
就在众人无解于殷无书行踪时候，谢白身边突然“蹭——”地燃起团火光，枚半页书大黄纸从火光地弹出，嗖地落进谢白抬起手心里。
谢白两指夹着黄纸看眼，就见黄纸角落里印着枚阴客红印，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蝇头小楷。
他这才想起来，这是他丢给鹳妖让他写出《西窗琐语》后续内容纸。
谢白目十行地扫完那大片文字，果然如他之前所想，《西窗琐语》后面内容提到那带着白虎黑衣人行踪。
“有眉目？”看他那表情，娄衔月和洛竹声便猜个七八分。
但摇烛散效果却不同，能把记忆中场景改得面目全非，还觉察不出任何破绽。
妖灵界人大多觉得这种东西根本不可能存在，纯属扯淡。
谁知洛竹声手里真有。
“共两枚。”洛竹声道。
娄衔月道：“他换枚岂不是只剩枚？世上仅存？要不……换给吧，翻段记忆跟你换。”
娄衔月：“……”
这两个大约都觉得对方有病，在黑暗中睁眼瞎似对视几秒，前后跟上大步流星走在前面谢白。
他们落地地方，是天山山脉处峰尖。目之所及俱是白雪皑皑，茫然成片，莫名有种生灵绝迹静寂之感。天上顶上黑云滚滚蔓延百里，诡谲至极。
谢白之前在古哈山上看到这片黑云，还以为要起风,bao，现在落在黑云正
谢白抖抖手中纸：“不是殷无书，但很可能是要找那个人。”
“那不是样
！在哪儿在哪儿？！”
谢白面无表情地念着其中原话：“金乌所沉，地之极北，山之极渺，人间极静之处。”
娄衔月口老血呕出来，骂道：“好句屁话！”
谢白攥着那张纸，脑中把这句废得不能再废话翻来覆去想十来遍，几乎要把所有地名都挨个来对照遍。结果就在他盯着那张黄纸出神时候，莫名跳频道，想起之前鹳妖跟他说句话：“没猜错话，这红色珠子，是血啊。”
洛竹声无语：“你要这东西干嘛？”
娄衔月脸理所当然：“卖啊！卖完后半妖生都不用愁。”
“谁买这个，说句不好听，平常删改记忆术法虽然粗糙，但是足够，付那大代价搞那精细没必要。”洛竹声摇头道：“而且手里现在枚也没有。因为另枚早在百来年前殷无书就换走。”
娄衔月：“……他有病啊？！”
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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