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嘴上个都没理,但心里其实有答案——那个所谓伽耶就算不是在他身上布尸阵人
因为这屋里虽然简陋,却比屋外暖和多,明明是最简单茅草木枝堆搭成最简陋屋子,却莫名温暖极。在这种冰天雪地里,简直散发着“人间天堂”样光。
猫是最通灵性,但小黑猫进屋之后却半点儿没有怯意,从谢白怀里蹦出来之后咬着谢白裤脚,硬是把他拽到蒲团上坐下,而后四叉八仰地摊在谢白盘坐腿上,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
可见它虽然路都没有表现出来,但其实还是趋暖怕冷。
谢白身上结霜终于开始点点化开,顺着手腕流到手指尖,滴滴随着谢白垂着手指悬在指尖,又很快被他皮肤吸收进去。
之前他读取鲛人脑中画卷时候,手上还裹着黑雾,这是头回揭开来。
养精蓄锐休息小半夜,终于在天色蒙蒙亮时候到谢白此行最后站。
从最后几站起,他们所停留地方便只有山和雪。唯区别是山高山低,雪厚雪薄。
这最后站所在地方便是处山脉坳处,满山白雪皑皑,到这里却突然断片,横出来片突兀长着稀疏草木石台。石台上有层浅浅像青苔样草皮,因为沾很重湿气缘故,草皮滑得很,不小心就容易踩个跟头,直接从石台上滑落下去,坠入深谷。
鲛人少年在最后站落地之后,终于不再死乞白赖地扒着谢白,他生平头次尝试着把鱼尾化成人腿,又用鱼鳞化成套不伦不类衣服套在身上,颠颠地跟在谢白身后。
他没用脚走过什路,再加上这石台上地滑缘故,走得战战兢兢,磨磨蹭蹭。
鲛人看着他会吸水皮肤有些好奇,蹲在旁边,跃跃欲试地想伸手碰碰。
谢白皱皱眉,出声提醒:“手没覆物,你碰轻则皮肉灼伤,重则烂至根骨。”
鲛人:“……”
他脸讪讪地收回手,蹲会儿,又百无聊赖地躺在地上,打两个滚道:“你要找那个谁跟们伽耶有关系?不会就是他吧?你怎知道他在这里?这屋子会不会是他待过地方?们接下来应该怎办?”
这鲛人就跟移动“十万个为什”样喋喋不休,接连甩串问题出来。
谢白看他眼就不太想看第二眼——个肌肉不少,个头也不低人,就算脸再少年,走成小脚内八字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十分有碍观瞻。
这石台上有间小棚屋,简陋至极,勉强能避避风雨。
谢白沿着屋子查看圈,确定没有什危险才领着鲛人少年进屋。
“这种地方怎会有屋子,怎看怎不对啊,显然是陷阱。”鲛人嘴上这说着,结果进屋却发现这屋里除墙壁,就只有只棕黄色蒲团,和外面样简陋。
鲛人少年在踏进屋里瞬间就改话音,“这种破地方简直连陷阱都没处布置,还是进来呆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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