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过猛,非但没把谢白手拽上来,反把自己摔个倒仰,肚皮朝上地横尸在谢白盘坐腿上。
它这摔,直在找方位谢白终于注意到它,把垂在身侧已经结满白霜左手递到它面前,低声问道:“拉干什?”
小黑猫仰头冲他眯眯眼,终于满意。
它拨弄下谢白手位置,而后扒上谢白胸口,艰难地翻个身,头冲下脚冲上地挂下来,四只爪子死死勾着谢白衣服,边用最暖和柔软肚皮去焐谢白心口,边拼命地伸着脖子去舔谢白结霜手指尖。
谢白看着它那堪比杂技姿态,默然无语:“……”
过半晌,忍不住训句:“也不怕把舌头冻上。”
他有些看不下去这小东西费劲姿态,干脆还是抬手托住它,以免它挂会儿累,直接栽下来。
谢白向来骨头硬,但是再硬骨头冷到极致时候,也还是会痛得难忍。
偏偏这里鬼门难辨,怎都找不到正确方位,简直煎熬至极。
就在他连脖颈都开始结霜时,那汪孔雀湖边突然传来阵很低很低女声,被来往风吹得断断续续,轻而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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