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两人才停
下来，傅衍拉着他坐下喝水，这才开口劝慰：“别担心耿老师，会有办法
。”
“等等……”江星怀本来就圆眼睛慢慢瞪大。
“刷鞋是
个沉淀自
过程，你心没静下来，所以没觉得放松。”傅衍收敛笑容，脸严肃。
“你就是骗给你刷鞋！”江星怀瞪他，“老骗子！”
“小炸炮。”傅衍笑开心。
“你完！”江星怀丢掉皮鞋，冲过去作势打他。
“真刷啊？”江星怀接过小刷子，看着脚下踩着皮鞋，不知道从哪儿下手，“不是，刷鞋有什
值得开心？你受虐狂吗？”
“先拿湿软方巾，将整个鞋面擦遍。”傅衍又给他块小湿毛巾。
江星怀虽然嘴上嫌弃，但也听话照做。
傅衍说什，他做什。
江星怀在今天之前绝对不知道，擦鞋还有这多要求。
“你脚好大啊……”江星怀穿进去后看着脚后跟空处大截笑,还指给傅衍看，“大这多。”
“是你脚太小。”傅衍也笑,蹲下来，替他穿好另外只鞋子。
江星怀站起来,想着他爸爸走路样子,大跨步学两下,又觉着不不舒服,干脆拖着往前走，时不时还跳下。
皮鞋底在木质地板上哒哒响个不停地。
像是个偷穿大人鞋子小孩，得意又带着炫耀。
江星怀看着柜子皮鞋都惊呆,他也喜欢买球鞋，但也没买这夸张。
顶多撑死面墙。
而且——
“你不开心时候就刷鞋？”江星怀迟疑往后退两步,“你不是耍吧？”
“这双鞋是跟着位师傅亲手做。”傅衍取下来双古棕色皮鞋，“穿着很舒服，你想试试吗？”
傅衍也不躲，就站在原地笑着。
江星怀见他不躲，手也只能高高扬起，轻轻落下。
傅衍见状直接笑出声。
江星怀本来还绷着脸扮酷，跟他对视没会儿，也没忍住笑。
两人对着笑半天，找不到理由。
也不知道双鞋竟然可以擦上整整半个小时。
等到双鞋刷完，江星怀抱着闪着光皮鞋感叹：“刷牙都没刷这勤快过……”
“刷完是不是觉得放松很多。”傅衍忽然问。
“没有啊。”江星怀疑惑。
“是吗？”傅衍笑。
“小心腿。”傅衍笑着看他,眼里温柔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傅衍皮鞋确实舒服,江星怀跳圈，想起来句话，“你收藏这多双鞋,是不是因为那句,怎说来着,双好鞋，能带你去到任何你想去地方？”
“不是。”傅衍笑笑，“只是因为有钱。”
江星怀：“…………”
“刷吧。”傅衍提过来工具箱，递把小刷子给他。
“嗯？”江星怀愣下，好奇心使他点头。
他还没穿过皮鞋呢。
傅衍搬过来矮凳,让他坐下。
江星怀脱自己高帮布鞋，又抬头看眼傅衍。
“试试。”傅衍鼓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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