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牙道：“李道长就是云杜山
。”
齐辰：“……”更不靠谱
好嘛！
“符纸？”齐辰愣
下，才想起来之前在李正昌家楼下，龙牙从那株被劈成两半槐树里摘点符纸碎片。如果能找人看出那符纸来历，也省得他们再兜兜转转地费工夫。
有个大致方向，那直在暗中不曾露过脸人也就好查得多。
不过……
“云杜山是哪儿？”之前在古楼屋顶上也听龙牙提过这个地方，听起来似乎是个道观所在地，只是具体是做什
，齐辰完全搞不清楚。
龙牙解释道：“牛鼻子老道聚集地，鬼画符把好手，写东西亲妈都不认得，
用符就是从云杜山来，每年会供给各机构充足符纸和丹药，那丹药年比年搓得大，噎死头河马不成问题，也不知道是跟谁有仇！”
去，封进水井里。
“行。”惠迦收回手，冲龙牙和齐辰道：“还有别需要处理东西？”
龙牙摆摆手：“没。”
惠迦立刻抬手冲院门比个手势道：“本寺穷，供不起茶水，二位施主慢走。副本时间快到，贫僧就不送。”那架势明明白白体现两个字——快滚。
龙牙：“……”
齐辰：“……”听起来好像根本不靠谱样子……
“不过修为倒是公认高。”龙牙似乎也觉得自己黑得太过分，想想又补充句：“有几个挺出名厉害人物在里头。哦对，你还记得龙槐酒店贴在墙上提示？”
“龙槐酒店提示？”齐辰愣。
龙牙见他时反应不过来，提醒道：“就是贴在卫生间墙上提醒，说什都能提供，但是请勿重蹈李道长覆辙那张破纸。不是跟你说过那个李道长事情？长得人模狗样但是脑子不好使，有回点堆东西发现钱不够，被扒得只剩条裤衩，后来被师弟领回去那个。”
齐辰“哦”声，“想起来，怎？”
齐辰看他要炸，赶紧冲惠迦点点头，拽着龙牙便朝万灵寺外走。
“这秃驴真是年比年找打，回头就让特处断他网，老子看他上哪儿浪！”龙牙骂骂咧咧地上车，方向盘打便朝着山下去。
齐辰原本以为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该回广和，却见龙牙下山后并没有朝市内开，而是直奔市外去。
“不回去吗？”齐辰眼看着车子又开进龙槐鬼道，就知道龙牙又要出省，疑惑道：“咱们还要去哪里？”
龙牙看眼时间，道：“趁着还有点时间，去趟云杜山，去找那帮牛鼻子看看那符纸，他们应该能看出点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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