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辰：“……”就知道！
“不过——”龙牙看着楼下李正昌
身影匆匆走到几个分类垃圾桶旁边，探头朝其中
个看
看，而后卷起袖子，伸手在里头勾两下，勾出来个黑色垃圾袋。
那袋子瘪瘪样子，看里头就没装多少东西。
李正昌打开看眼，而后抬头朝自己落地窗看眼，果然和倚窗龙牙视线对上，他冲龙牙抬抬手，示意自己找到，而后拎着那袋子，转头又走回楼里。
“他既然乐意去掏
也没意见。”龙牙耸肩，走回齐辰身边道：“这人比前几个识相积极多，多两片花瓣，心里也好有个数。”
“你说白色花瓣呢？”龙牙走上台阶低头仔细看圈，那些像脚印水印显然已经被李正昌处理掉，大概是真害怕，所以擦得干干净净连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不过他确实能在楼梯这里隐隐感觉到点气息。
只是，那气息对他这种人间凶器来说太弱，简直不是个级别。
李正昌听他那话，有些尴尬地道：“留着那些东西在屋子里，实在有些瘆慌，所以清扫完就扔。”
“扔哪儿？”齐辰问，“楼下垃圾桶？”
李正昌点点头：“嗯……上午醒过来清扫完就扔下去，不过楼下垃圾桶每天晚上8点统有人来收，现在应该还在，你们——”
没过会儿，虚掩着大门被人拉开。
李正昌拎着那几乎就是空黑色垃圾袋进来，背手关上门。人恐惧心在白天总是没那
重，何况屋里还有龙牙和齐辰两人，所以尽管李正昌清早还被他手里东西吓个魂不守舍，现在拎着倒也没有腿软。
他走到客厅旁，抽张架子上报纸，摊开铺在茶几上，而后把那黑色垃圾袋放在报纸上，卷卷开口，让里头东西平摊着显露出来。
显然李正昌这垃圾袋晚上换上去还没来得及装过东西呢，早上丢几片花瓣进去就给扔，所以整个袋子里干干净净，只有那五片白色花瓣。
那花瓣单看形状跟大多花瓣没什区别，不解人，很难眼看出来那是什花，也没什特别明显味道。正如李正昌所说，花瓣每每出现时候，旁边还有带着水迹脚印，所以这几片花瓣上都沾些水气，半干不湿。
龙牙听脸就黑，叫他去干掏垃圾这种事情，那是万万不可能，谁开这个口谁脑袋不保，作死也不是这作。
“额……你们在这等下，去，去！”李正昌倒是十分识时务，看龙牙脸色就立刻把事情揽到自己头上，然后从衣架上摘下大衣，披着就出门下楼。
说实话，齐辰瞄眼龙牙，又看看刚被关上门，心里十分怀疑——就算李正昌把那些花瓣从垃圾桶里掏回来，这位祖宗会愿意靠近？！天方夜谭吧！
“那些花瓣很关键？”齐辰忍不住问道。
龙牙瞥他眼，又倚在窗边看着楼下，凉凉地道：“有没有那花瓣没什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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