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货。”程驭把豆浆拿
回来吸
大口，喝完把空杯子扔进垃圾桶里。
完美进入。
他俩偷偷溜进教室
时候正好被巡堂老汪给抓住。
“过来。”老汪拿着个保温杯看他们眼转身朝办公室走去。
“真巧，专门堵咱们呢吧。”程驭叹口气。
“要不给你扒拉块儿砖？”季城叼着吸管有点儿不耐烦。
他昨晚晚上没睡，现在看着块儿石头就想把头砸进去。
简直烦死，这狗腿子还堵他面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看着都欠揍。
“操。”狗腿儿也没管身高，抬手隔空点着他们，“今天放学等着。”
“
等你姥姥。”季城把手上豆浆砸过去。
“靠，咱学校个个跟装引擎发条似，职校就是爽。”程驭啧声，“你看那个端着粉条，要是让老汪看到估计连人带碗都会被霍霍死。”
季城抬眼看眼那个吃粉条，有点儿眼熟。
方浩……狗腿儿？
狗腿儿刚接收到季城目光就瞪过来，脸上副是傻逼怕谁。
他这抬头，季城就确定人。
“老板，屉包子，屉饺子，两杯豆浆。”程驭自己把桌子上排排站豆浆拿两杯，又拿两根吸管，插好后递给季城。“去找个桌子。”
“现在都7点多，还坐这儿吃？”季城接过豆浆看眼手表，“老汪等会儿带着他那条嗷嗷警犬出来搜查们。”
“还嗷嗷，小奶狗也就喵喵。”程驭接过老板递过来打包好包子饺子，“走走走，嗷嗷要来。”
“不坐？”季城问。
“不是大爷您说吗？”程驭从他手上拿杯豆浆。
“看看。”老汪抽屉里抽出两张卷子拍到桌子上，“看看你们上次考多少？”
“还挺好吧……”程驭瞄眼自己卷子。
88分儿。
88就是发。
温热豆浆把狗腿儿吓大跳，往后连着蹦几下。
“啧，粗鲁。”程驭把嘴里包子咽下去。
“老子□□妈，今天晚上方哥找人干你呢，傻逼，跟横。”狗腿儿抹抹脸上豆浆，“可别吓死你，跟装什
逼。”
“真是吓死。”季城转身拿过程驭手上豆浆。
狗腿儿见话都没来急说完，连忙撤着往后跑。
果然是那天跟在方浩身后狗腿儿。
“靠，听见？”程驭咬着包子看着狗腿儿慢慢走过来，有点儿傻眼。
这小子耳朵是迎风长出三里地啊，这也能听见。
狗腿儿佝着背吊儿郎当走过来，发现自己身高被面前两人给碾压，又悄悄挺挺背。
发现还是矮点儿，正准备再挺挺。
这个早点摊离他们学校有点儿远，倒是挨着职校。
这时学生都三三两两得慢悠悠提着早餐晃着，有些干脆靠在墙边吃，也不进去，站在外面值班老师也不管。
只是时不时温柔喊声。
吃完吗？
今天吃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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