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程驭回答。
“这个。”季城用另
只手指
指他左手上
东西。
“石膏？”程驭脑子有些晕，“石膏怎
？”
“哎！你没瞎啊？”季城副很惊讶样子，“
还以为你看不见呢！”
“……操。”程驭反应过来骂声，“绕这大圈，你真够闲，你就说去不去吧。”
“得，真傻。”程驭重叹口气，推把自己身边个男生，“许超，你得对们小城城负责啊！”
许超看着季城没说话，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笑着。
季城也看着他，许超爸爸跟他爸基本是见面就撕起来程度，两个人相互看不顺眼，但许超跟他关系却直都很好，最后那几年也只有许超处处帮他，给他找生意，拉人脉，才让他不至于连他爸医药费都付不起。
“说话啊！不想负责啊！”程驭笑着又推把，“你负不负。”
“负啊！”许超见季城脸上没有对他厌恶，放下心，笑着喊声，让病房里顿时又笑成团。
医院里住着虽然无聊，但很安静，季城能理清自己团乱脑子，然后规划好自己接下来脚往那里迈，同个地方他绝不会摔倒两次，那块绊倒他石头，这次他要点点踩实，点点给踩稳，最好能给踩裂。
“恭喜出院！”病房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霎时间涌进来好几个人，把季城嘴上叼着烟给吓掉老长截儿烟灰。
“干嘛呢！”季城把身上烟灰给拍拍，瞪着他们，“没病都给你们吓出病来。”
“啧，住几天院人都娇气。”程驭捧着束花塞进他怀里。
“这什花？”季城低头闻闻，还挺香。
“去。”季城说。
“你丫真神经。”程驭看着他目瞪口呆，“脑子坏吧。”
程驭把季城送到家门口后，丢下句晚上见，就开车呼啦啦领着票人跑。
“爸。”季城看着他爸站在家门口喊声。
“刚刚车上有许超？”季孝林边转身打开门，边问。
“负你妹啊，程驭你烦不烦。”季城把花塞到他手里，起身往外走去，今天他爸说是他出院，让全家人起吃顿饭。
“去哪儿啊？”程驭跟在他身后问。
“回家。”季城说。
“回个屁啊，你还真以为咱们几个逃课出来就是为给你送康乃馨啊？”程驭把花塞给身后人，把搂上他肩膀，“哥新开个酒吧，今晚咱们去玩会儿呗。”
“你看这是什。”季城举着左手凑到他眼前。
“康乃馨啊，娇宝宝。”程驭说完旁人都笑起来。
都是才十七八岁大小伙子，笑起来没有点儿收敛，空气里都洋溢着青春和年轻。
看着眼前熟悉面孔们季城脑子里直绷着那根弦似乎也放松很多。
“阿城，怎发现你变？”程驭抬手在他眼前晃晃，“脑子真磕傻？”
“……恩？”季城下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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