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也好，禁地也罢，都会同幻境
并消失在山雾里。
想到这点，乌行雪其实有些迟疑。
却听见萧复暄借着扣住他
剑气，淡声开口：“真是幻境也无妨，禁地
进得
回便进得第二回，封家你既然问两次，便能让你问第三次。”
乌行雪愣下，笑起来。
他忽然觉得，眼下自己魔气缠身、锁链缚体，除杀招什
都使不出来。本该障碍重重，每走步都两手带血。
这下，乌行雪是真被挑起无边好奇。
不仅是他，在场所有人都定定地看着封徽铭，包括封殊兰。她皱起眉道：“你在说些什话？”
封徽铭日之内被人磨两回，第回还能靠口舌功夫，第二回只觉得心力交瘁，说不动。
他张张口，欲言又止。良久之后，像是做个极为艰难决定。
他垂眸良久，冲乌行雪和萧复暄说：“知道，你们既然次又次这问询，即便舌灿莲花，反复说上数十遍，你们也难全然相信。不若这样吧……”
！
“确实是神木自己，绝无半分虚言！”封徽铭差点竖起两根手指对天发誓，但他又想到，这话他也是从家主那边听来，并没有亲眼见过。于是迟疑瞬，还是没有发这个誓。
“所听闻确实如此。”封徽铭道，“封禁神木，其实是神木自己所为。禁地是他自己圈，禁地内刀阵火阵乃至玄雷，也是他看着布下。整个禁地里所有，都是神木所知悉。”
“他看着神木被封得严严实实，不再给人以可乘之机，才离开落花台，去仙都。”封徽铭煞有介事地说着。
说完抬头，看到乌行雪言难尽脸。
可因为某个人存在，他居然来去自由、百无禁忌。
他说：“同回封家，带你们去看。毕竟……眼见为实。”
乌行雪愣下。
他着实没想到封徽铭会主动说要请他们去封家，于是他下意识朝萧复暄看眼。
先前他通过种种，推测断定这落花山市应当不是幻境，而是真正过去。
但再笃定也只是推测，若是推测错，那当他们踏出落花山市那刻，幻境就会支离破碎崩塌消失。
封徽铭：“……”
他犹豫片刻，终于顾不上是亲眼所见还是亲耳所闻，竖起两根手指道：“对天发誓，个字都不曾编纂。确实如此。”
说完这句，又过良久，他听见对方轻声问句：“你说对天发誓，这誓能当场发上十个八个，有什用呢？不信这个。不如你告诉，谁能给你作证？”
谁知封徽铭怔片刻，居然点点头说：“有凭依。”
乌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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