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为何他能进啊?”
“为何您没动手脚,他就能进啊?”
“他看起来甚至不像是第次进。”
“城主?”
他们转头看向自家城主,就见城主清瘦脖颈和下巴掩在银白色狐裘里,过片刻从唇间蹦出句:“不知道,你俩走不走?”
宁怀衫脸“人都麻”模样:“这青冥灯认仙气,特别灵。据说守门数百年,没出过回错,仙都人探个准,那可不是易容能糊弄过去。”
宁怀衫朝天宿上仙觑眼,嗓音压得更低:“您要是记得怎使,还能给天宿单独行个方便。可您不记得,这该怎办?”
乌行雪:“……”
他哭丧着脸道:“据说这青冥灯烧起来可吓人,不想折在这里,——”
他哭到半,眼珠忽然瞪得溜圆,尾音个急转,差点劈。
这几个守卫意思是,那火光时隔数百年,又起来?
宁怀衫说:“俩前些天出城时候,还好好呢。”
守卫说:“就是前两日开始。”
前两日?
乌行雪心里盘算着。
由此乌行雪可以确定,自己脸已经像医梧生样,被改得认不出来。
“查完没?真是磨叽。都说,俩就是沿途饿,顺手捉几个人回来。”宁怀衫显得有点不耐烦,“还能带别什东西不成?”
看得出来,他跟方储在照夜城有些地位。守卫们见他不耐烦,也没再多费功夫,当即让条路出来。
“对,进城不要走落花台那条路,城主在右边另辟条。”守卫在后面嘱咐句。
“落花台有何异动?”宁怀衫问。
“……”
“走。”
直到穿过玄铁
乌行雪顺着他目光转头看,就见萧复暄只在青冥灯前略停瞬,便抬脚朝前走去。
长剑磕碰出很轻响声,袍摆飞扬间,可见劲长黑靴。
两边青冥灯只轻闪几下,似乎有瞬间犹豫。下刻,它们又安静下来,全然不管它们刚刚放过位上仙。
宁怀衫:“??????”
这回,他和方储是真惊呆。
那不就是他们从大悲谷出来时候?
这巧?还是这之间有何牵连?
他思忖片刻,再回神时,众人已经站在玄铁大门前。据说由他设立青冥灯在两旁幽幽浮着,在众人靠近时上下晃几下,副蠢蠢欲动样子。
趁着守卫不在旁边,宁怀衫悄声道:“城主,这青冥灯你还记得怎使?”
乌行雪坦然道:“忘,怎?”
“倒也没旁什,就是那山里又显出火光。”
“火光?”
“嗯。”
乌行雪想起之前医梧生在马车里说,当年落花山市被山火烧没之后,每年三月初三,落花台依然会有灯火绵延十二里。引得许多仙门弟子提剑而去,却发现山里空空如也,片焦土,什都没有。
直到落花台被划进照夜城地界,成为通往照夜城入口,那三月初三灯火才慢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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