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高娥他们却怎
都说不出话来，就像被人封过口，下过禁制。
越是下
禁制，众人就越是好奇。
但始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只好作罢，转而问道：“那他可曾说过，让你们寻什样
来替？”
因为常理而言，这几个百姓想要找人替，在边郊寻几个孤寡老幼，再简单不过。也附和那神仙说“尘缘断”，何苦要冒着风险去仙门？
地上残肢听到这话，纷纷骚动起来，赵青来他们附和道：“对，
们也是，托梦。”
他们七嘴八舌
说，众人知晓大概——
这几个人被点召来大悲谷，就像被梦游般，自己将自己挣得支离破碎，又自己将自己折进最后几个空置童子童女像里。
这切发生时候，他们并不清楚，以为自己在做场离奇梦。
梦里，他们身在座仙庙，盘坐在仙庙两边龛台上，手里捧着香炉，就像真正仙使般。
这确实不像是出自凶物浑浑噩噩本能，倒像是有人提点过。
高娥：“有！有，有……”
她反应不如活人快，始终重复着这几句。
众人立马问道：“谁？”
高娥轻声道：“神仙，神仙告诉。”
你动，起开。”乌行雪拿脚拨拉他下。
宁怀衫：“……”
“起不开，她赖在脚上呢。”宁怀衫话语里有几分委屈，人让开，脚还支着，供他家城主看。
乌行雪看着那尖利断手：“你方才说有用，应当不是平白乱说，听听，怎个法子？”
高娥立刻叫道：“找人替！替就行！”
他们跟着其他仙使道诵念经文，忽然看见道高高影子跨过门槛走进来，对他们说：几位尘缘未断，挂碍不清，暂且当不成仙使。还得劳烦他们另请人来。
等替他们人来，他们就能回家。
他们惊醒后，发现自己被封在童子童女像里。
那瞬间惊恐，死生难忘。
“那神仙是何模样？”医梧生问道。
神仙？
乌行雪想起萧复暄说，仙都有过许多不得善终神仙，跟云骇样，那些神仙像后来也都被立在这里，就像个巨大仙墓。
所以高娥这个答案倒并不令人意外。
但其他人没听到萧复暄话，还是不解：“神仙怎告诉你，你又是如何知道他是神仙？你见到？”
“不是，不是。”高娥说，“是托梦，神仙给托梦。”
她几乎是欣喜，嗓音尖得破音：“只要有人替，就能回去。”
乌行雪问：“噢，这笃定？是有人告诉过你这个法子？”
那几个仙门弟子愣，心说是啊。生灵符也不是人人认识，常人被套进这阵里，变成凶物作祟，也多是在遵循本性——饿，所以找点吃食。
就算下意识想找个替死鬼，也该是游荡在谷里，等些倒霉人来。
但这几个有些特别，他们知道伪装，知道出谷找人，甚至知道贡香味可以遮阴尸气，让人觉察不出他们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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