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整整
周，
妈每天送上学时，路上都要让好好反省，问为什
没有考第，回家后也让反思，让好好想想，是不是思想松懈
……好可怕，又不是犯人，只是差两分没考第，为什天天审问？还有老师们也是，看
眼神，很紧张似，好像总怕做什不该做事……但是，只是没考第啊，罪不可赦吗……”
“说来好笑，要不是这次涂错答题卡，失误，还不知道父母会这对待呢……”
“以前，他们叫乖女儿，看在学习时，总叫劳逸结合，放松放松，不要有压力……可这次考第二名以后……昨天不过是坐在沙发上想会儿心事，妈看到，尖叫着冲发火，说快模考，没时间，要抓紧时间学习，还说，下次要是再考不好，她得活活气死……好夸张……”
“爸，把这周跟生意伙伴家庭聚餐推，说要让专心学习，还说，这次生意伙伴家孩子考得很好，现在考成这样，让他拿不出手……可是以前，他经常在叔叔阿姨面前说，是他骄傲啊……”
说着说着，洋子倦怠地滑到桌上，侧枕着自己手臂，道：“为什会变成这样呢？”
女生齐刘海，波波头，正眼睛晶亮地看着他：
“喂，萧起，做傻子什感觉？”
萧起：“……”
女生便是洋子。
她坐到萧起前座，笑意腼腆：“抱歉，说谎今天有事，让妈晚点来接，能陪待会儿吗？个人，大晚上怪可怕。”
白过来，道：“那次她考第二，你第？”
萧起摇摇头，笑道：“那是高三下学期好吧……在所有人看来，上学期就疯，之后回回考倒数，毫无压力。”
“装疯？”陆西略思索，道，“真在戒网中心，呆三个月吗？”
萧起“嗯”声。
陆西等着萧起继续说下去。
“是不是只有考第，才配做他们女儿？是不是只有成为他们心中样子，才值得他们喜爱？是工具吗？是他们用来给脸上增光附属品吗？好奇怪……
萧起仍旧满脸痴呆，像是没听进去，但收拾书包手却停。
“你这次又考倒数吧？”洋子单手撑着脸颊，道，“你爸妈应该不会怪你吧？毕竟你都傻，大家怎能够要求个傻子呢？”
“…………”萧起内心持续无语中，但脸上仍做出懵懵懂懂样子。
“好羡慕你……如果也傻，他们就不会责怪。”洋子叹气声，道，“可不傻，也不会演。”
之后，洋子就把萧起当做个树洞，自顾自地倾倒出心里话：
“那次月考之后，洋子说她看到世界，变……”萧起声音渐渐转低，含着对那个女孩缅怀之情。
***
那天晚自习下课，萧起照例磨蹭到最后个，才拖拖拉拉地收拾书包。
结果他正收拾着，个女生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课桌旁。
萧起呆滞地仰起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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