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诀和彭满满也很准时地来,都有些睡眼惺忪。
“陆西,你去坐着吧,这菜洗。”程诀挽起手袖,主动接过菜筐。
不能光吃别人家,总要做点事。
柳思逸不多时进入院子里,只是显得有些闷闷不乐,坐在小马扎上,用树枝划着水泥地。
陆西今天做是鲜虾炒饭,搭四菜汤。
纪年忍住笑。
他重新看向李冬青,道:“会向你证明,人可以不用活成孤岛。”
“需要你帮个忙。”纪年道,“整理出从去年开始,所有受害者信息……”
“最好能说服你姐姐去找其他受害者交谈,要知道案发时所有细节,包括但不限于时间,地点,天气,犯案者体格,声音,对她们所作所为……”
“不理解?只有这样,才能确定这两年发生强l*案是互相独立个案……还是连环案,毕竟,猪狗不如东西确实存在,但真不多。”
你刚刚提那句来说,就是个病句,们还是应该相信人与人之间有羁绊和真情……”
“闭嘴!你个文盲!”李冬青气愤地指向纪年,道,“除岁也是你能读懂?他写书句句在理,不是你这种文化人能评价!你不配!”
“……”纪年单手撑着下颌,轻掩着唇,看向别处,因为心情过于复杂,只能道,“你说得对……”
……
最后,纪年对李冬青道:“如果你信任,可以提供帮助……但不定能抓住伤害你姐人,只能承诺,这件事不会就这结束。”
他们正要落座,外面吵吵嚷嚷进来两个人。
众人朝门口看,有些讶然。
孟海薇拽着曲峰走进来。
“日!凭什不让去镇上吃呀?要饿死吗?”曲峰大声嚷嚷,道,“安全自己负责!你当你是看管犯人呢?个校医是不是管得太宽?谁给你权利限制本少爷自由?”
孟海薇翻个白眼,没理会曲峰,只顾拽着人往堂厅里走,边道:
***
下午三点,务农结束,大多数学生都筋疲力尽地往住处走,身上或多或少都沾满泥。
教导员看着学生们边捶腰边抱怨样子,露出满意笑,趁机教育番,道:“现在知道什叫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吧?今晚吃饭,看谁敢剩菜!”
陆西和纪年回到暂住平房后,先不管不顾地滚到床上睡觉。
到傍晚五点左右,两人起床,准备洗菜做饭。
李冬青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道:“你……为什帮们……”
“你是——除岁大大粉丝。”纪年改口得及时,没露馅,继续道,“即便如此,还是要告诉你,人性没有除岁描写得那悲哀……”
“除岁会那认为,是因为他身处深渊,无法自救……不过好在后来有人找到他,凿开黑暗……他并没有他笔下描写那不幸。”
说到这,纪年看向旁无聊到玩手指甲陆西。
陆西注意到视线,瞄眼纪年,莫名道:“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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