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满满刚想往回走，就在人群中看到纪年从考场里出来。
彭满满眼睛
亮：“在那儿！”
然后就撒
欢地挤开人群朝纪年跑去。
“纪年，考完？数学卷子呢？”彭满满上去就搂住纪年
手臂，副小姐傍大款姿势。
纪年瞥彭满满眼，没有答话。
考完数学，学生们都跟打鸡血似，不少人跑来跑去地对答案。
彭满满边往自己教室方向走，边拿着程诀试卷跟自己比对，神色里都是紧张。
考试结束时提交是答题纸，试卷允许学生自己带回去保管。
在考数学时，尤其是做到填空题，大多数学生习惯在试卷上留下解题思路，有时还会顺手写上答案。
所以，般考完试后，拿着自己试卷跟三五个人对照，大体就能估出这次考试成绩。
最上面那张上画着个人，虽然是用蓝色圆珠笔绘成，却栩栩如生。
有点眼熟。
监考老师正要细看画是什
人，纪年却将桌上叠纸股脑儿塞进书包里。
监考老师皱下眉。
这小子，两小时考试时间都用来画画？
声音却不高，问道。
虽然他不教纪年，但全校教师没有不认识这位学生。
光是高上学期，纪年就为学校赢得十几项荣誉，是十年难遇天才型学生。
不过后来，听说纪年忙着省队集训，不再碰竞赛，但纪年优等生形象在全校师生心中已经无可撼动。
这想着，监考老师再次看回纪年答题纸。
只是试图从对方怀里抽出手臂动作泄露些抵抗情绪。
“卷子呢？带着吧？”彭满满没眼力见，缠着纪年，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地找试卷，道，“快给
看看！跟程诀有好多不样地方，你把试卷放哪儿？”
纪年拖着个人，在人群间行走艰难。
为掩饰烦躁情绪
“靠……填空题有六题跟你不样。”对完十四道填空题，彭满满表情片灰白，手脚发凉。
填空题每道五分，这要是全错，三十分就都没！
“说不定是做错呢。”程诀沉迷于玩手机，心不在焉道，“你别慌，到时候找纪年对答案，纪年做出来才是参考答案。”
程诀考完，就上线跟网恋对象汇报情况，心思完全不在学习上。
“对哦！”经提醒，彭满满突然抬起头，终于想起来般地道，“纪年太久没考试，都忘，以前纪年各科考卷都是被当标准答案，供全年级参考……现在就去八班找他！”
“你……”老师正要再说什。
前方传来学生催促声音：“老师——什时候能走啊？”
监考老师无法，只好先放过纪年，继续往前收答题纸。
***
过道里喧闹声片。
除姓名学号，片空白。
交白卷？
他不得不怀疑这位天赋型学生考试态度。
纪年正在慢吞吞地收拾纸笔。
监考老师不经意间瞥，看到几张草稿纸散落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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