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程诀爱怜地摸摸彭满满
脑袋。
纪年笑笑，专注于算题，仍旧没说话。
“是陆西！”这时，彭满满不经意地
瞥，就见从教学楼里走出熟悉人。
程诀也跟着回头看
眼陆西，然后下意识地又看眼纪年，神色暧昧而促狭。
纪年闻声抬头，果真就见某人目不斜视地往校门方向走。
“哎？”程诀纳罕地抬头，看向对面纪年道，“宝贝，你明天参加考试？
才想起来，你这是两年来第次参加月考吧？”
彭满满猛地抬头，愣愣道：“对哦……记得纪年升高中以来，就高参加次期末考，拿个全校第。”
程诀抓起旁茶饮吸口，笑道：“这次主要是推迟月考时间，纪年正好能赶上，跟省队训练不冲突。”
彭满满扒扒满头锡纸烫，看向纪年，道：“记得陆西上次还问，为什
每次考完试后，你都榜上无名。”
纪年写算术式手顿下，接着，听不出情绪地道：“他这问……你怎回答？”
下午五点准时放学。
教学楼后方学生休息区。
四个男生占张六人桌，学习资料铺满台面。
“畅畅，救！”彭满满扑在石台上捶桌，哭天抢地道，“今天翻书才发现它们洁净如新，这次考试完完完，今晚去你家，你帮恶补晚吧！”
丁畅冷冷淡淡，丢给他沓笔记，道：“不好意思，没空。”
整天课基本都留给学生们自习。
陆西对于考试，向看得十分佛系，所以没有紧张感，整天下来反而补个好觉。
某几次陆西换个姿势趴回桌上时，无意间扫到跟他隔组纪年。
纪年虽然夜没睡，但复习时候丝毫不见倦意。
看侧颜十分认真。
纪年略思索，在桌子底下轻踢踢对面彭满满，道：“叫他过来。”
“啊？”彭满满有些反应
“省队训练呀。”彭满满理所当然道，“不参加考试，当然就不计分数呀。”
纪年淡淡地点点头，没说什。
“畅畅。”程诀隔着中间彭满满，对丁畅打趣道，“这次纪年出手，你年级排名铁定得下降位。”
丁畅悠哉悠哉地摊开张物理卷，眼都每抬，道：“来吧，高处不胜寒，需要名大神来碾压。”
“靠！气死个人！”彭满满咬唇，苦闷道，“挣扎在及格线上下，你们居然求人碾压！”
彭满满吸吸鼻子，把笔记揽过来抱紧，可怜兮兮地看向纪年：“年哥……救，帮补补呗。”
纪年从书本中抬头，微微笑，温声道：“别白费力气，补不上。”
“……”
彭满满头栽上石桌，猝。
程诀正低着头噼里啪啦地打字，突然声音断下。
陆西枕在手臂上，观察纪年，眯着眼思考。
都年级第，为什还这认真？
学霸世界琢磨不透。
想着想着，陆西在暖融融阳光里又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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