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年有口难辩，表情变化十分精彩。
***
离开教室前，陆西想起还要拍张照。
经纪人要求
，用来当视频封面。
纪年暗暗咽
下口水，跟陆西对视半刻。
“好，
要你喊三声……”纪年反应过来后，放轻声，扬起有些肆意笑，恶狠狠道，“到时候
声都不能少！”
“……”陆西看纪年这
笃定样子，居然有些动摇。
通讯录打开，纪年看向陆西，脸势在必得，道：“想找哪位？”
“除岁。”陆西说。
“小说家？”陆西朝纪年勾下手指，示意纪年把相机给他，并没有放心上，道，“比如说？”
“比如……”纪年想想，尽量把话说得平平无奇，道，“现在市面上卖得最畅销那几个，基本都认识。”
陆西从手机中抬头，轻嗤声，道：“说认识李佳琦，你信吗？”
“你不信？”纪年看着陆西，眯下眼。
陆西半耷拉下眼皮，翻看手机里素材，兴趣缺缺道：“信。”
。
***
“好。”纪年放开陆西，重新捞起手机，翻看先前视频，漫不经心道，“这教室里还有要拍素材吗？没有话走吧，顺便陪去上个厕所。”
陆西回忆番。
助理发给他文案稿就那几段话，该说他都说，应该可以换场地。
陆西随便找个地方，以后面黑板为背
“……”纪年以为自己听错，表情空白两秒，道，“……谁？”
“除岁。”陆西懒懒地倚坐在课桌上，朝纪年扬下巴，好整以暇道，“快打电话，等着。”
纪年脸色变变，似乎有些犹豫。
最后，纪年微侧过头，抬手挠挠眉梢，语调里透出几分尴尬：“那个……换个。”
“算吧。”陆西已经认定纪年在吹牛，站正身，嗤笑道，“要是让联系李佳琦，其实也联系不上。”
可表情完全不是那回事。
“你等着。”纪年被激起少年心性，当即就掏出自己手机，冷笑道，“你随便说个畅销书小说家，要是能联系上，你得喊声爸爸错，敢不敢？”
“来啊。”陆西掀眸望眼纪年，语调散漫道，“喊老公错都可以。”
“……”
愿意喊老公，实在出乎意料。
陆西粗略地环顾眼四周，道：“差不多。”
“对，这期短视频……你们团队里谁编剧本？”纪年略显讽刺地笑笑，不留情面地指出道，“水平次点，不过就是把校园传说复述遍，伪造证据，场景布置也就那样，说是来探寻闹鬼教学楼，却连个灵异画面都没拍到。”
“小团队，经费有限。”陆西懒懒地掀眸，道，“没把你吓死，对不住。”
纪年听出陆西语气不对，抬头看，就见陆西脸色十分冷淡。
“说话直，没有冒犯意思……”纪年笑，道，“不过说真，认识几个小说家，你下次拍视频要是缺剧本，帮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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