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靠窗
位置后，他漫不经心地看向外面纪年。
纪年始终垂着视线，
脸疲惫，没有看他。
陆西轻抿
下唇，收回目光。
他第次产生种被纪年无视感觉。
肖瑞洋腿软得跟面条似，随后也爬进车里。
作为跟林悦芝接触过人，他们现在需要协助调查。
两个警察要把五人送往当地公安局，人多，需要分坐两辆车。
陆西因为先前误解，直在暗中留心着纪年，结果发现纪年从醒来后就不太对劲。
少年脸色还是白，始终低垂着视线，言不发，身上少平时那种阳光鲜活朝气，看上去有种……无生趣颓丧感。
陆西看着这样纪年，轻微地拧下眉，觉得很陌生。
陆西有些奇怪，不过是晚上不见而已，纪年就像是被什
折磨得很憔悴似……
“陆西，纪年，柳思逸。”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班主任老汪唤声，整个班级也随同渐渐安静下来。
陆西朝门口看去。
就见老汪朝教室后排方向招招手，面色看着很不轻松，道：“你们出来下……有急事，不能耽搁。”
“离
远点！”
谁知下瞬，陆西反应过激地挥开纪年手，语调是前所未有恶劣以及厌恶。
前面正在接电话老汪吓跳，回首，以为两人在打打闹闹，没放心上道：“都别吵！”
纪年看陆西半刻，就真没再吵。
整个人老实不少，却沉默得近乎消沉。
去往公安局路上，车后座只有陆西和肖瑞洋。
肖瑞洋直在不安地啃着手指甲，牙齿也在哆嗦。
陆西靠着车窗坐，看他紧张成这样，轻抬下眉梢，几乎要怀疑肖瑞洋是不是参与林悦芝谋杀案，或是目睹些什。
“喂……喂……”肖瑞洋突然颤
可是蓦然之间，灵光闪，陆西微抬下眼皮，又觉得这样纪年很熟悉。
透过那张苍白消沉俊颜，恍惚间，他像是看到始终无法停止想念那个人……
“你们两个跟坐这辆。”
恰在这时，个警察打开车门，对离他最近陆西和肖瑞洋道。
陆西打住思绪，没办法，配合地先上车后座。
***
老汪所谓有急事，就是把三人领到校门口，交给穿着笔挺制服两个警察。
不多时，脸茫然彭满满，和抖得不成样肖瑞洋也被带到。
五个人甫见面，就明白是怎回事。
保准是昨晚起玩笔仙事被发现。
陆西现在回想起当时场景，只觉得十分尴尬，懊恼地抓抓头发。
揉乱额前发丝后，陆西微微斜过眼，别扭地偷看跟他隔组纪年——依然在睡觉。
教室里都快吵翻天，那人却能雷打不动。
陆西稍稍回忆番，突然想到先前忽略些细节。
今天纪年脸色很苍白，就像先前从学校消失段时间，又突然出现时那样，带着种久病初愈白，看着很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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