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地上,没去理会,视线转回盒子里放在丝绒面上白金色吊坠。
吊坠是朵花形状,有六瓣
明天薄晔有场解说要出席,沈秋天因为去三亚旅游所以不能陪同,正在跟他确认明天行程。
刚从比赛现场排练好回来,薄晔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边脱正装,边听他唠叨,嘴上敷衍地应着:“知道知道,你好好玩,自己能搞定。”
“你现在把负责人号码记下,快点!”沈秋天怎都不放心,“报给你听,明天有什事都找他。”
薄晔无奈,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翻找便签和纸。
忽然,余光扫到角落里压在资料夹下首饰盒,黑色,很精巧。
将壶放下,山本辉道:“谅太再晚回来天,整理好资料可能已经散布出去。”
听出威胁意思,唐止搭在膝上手悄悄收紧:“请不要担心,们已经放弃彼此。”
将新煮茶放到少年面前,山本辉声音听起来苍老而平静:“爷爷知道这做很卑劣,但山本家族是生来就肩负责任,只要还在人间,看得见,听得到,就不能让它蒙羞,谅太,请不要怪爷爷。”
“爷爷,明白。”
“好孩子,欢迎回家。”
少年发丝,唐祎道:“切都会变好。”
回到山本家已近中午,唐止强打起精神,去茶室见山本老爷。
拉开格扇,山本辉威严而端正地坐在榻榻米上,玄色和服袖口拖到地上。面前地炉里正在烧水,似烟水汽袅袅上升,折射从门口照射进光线。
唐止低着头走进,背过手拉上门,接着屈膝在软垫上跪下:“爷爷。”
祖孙中间隔着地炉,个坐着,个跪着,皆是腰板笔直。右边墙壁上,悬挂着副浮世绘,画是神奈川海。
“好吗?”电话另头,沈秋天听着翻找东西声音,催促声。
“稍等。”
不记得有过这样盒子,薄晔拿起来,在手上翻转着打量。
“到底找到没啊?”沈秋天不耐。
“快。”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薄晔开免提,接着打开黑色首饰盒,从里面掉下来卷黄色纸条。
近十月时候,薄晔手拆纱布,伤口愈合良好,手指侧面留下浅浅道肉色疤痕。
每天都在做康复训练,但食指恢复得没那快,灵活程度不及从前。
沈秋天尤其为此担心和焦虑,康复医师只好再三向他保证,薄晔食指不会有事,需要只是时间和耐心。
除此之外,医疗团队已经为他订制仿韧带机制运作手环,用以协助食指康复,暂时还未出厂。
放长假前下午,薄晔接到沈秋天电话。
唐止直没有抬头,因为腰痛,额上渐渐渗出细汗。
壶上盖子轻轻地弹跳,山本辉提起铁壶,将水倒入面前陶制茶碗。
“事情处理好吗?”
目光盯着细细水流,他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是,处理好。”唐止恭敬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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