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嘉珞红眼眶,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眼睁睁看着热水不间断地淌过男人手背。
在他十七年单薄而寡淡人生中,那刻,他忽然明白什叫痛苦。
薄晔像是没听见样,淡然地推开椅子往外走。
等人走后,白轩走过去狠捶贝大海:“猪脑子!什不该提还不清楚吗?快个月,眼看薄队都走出失恋阴影,你还提唐……提那谁!”
除分手第天有些颓丧,薄晔之后状态几乎跟往常无异,除再也没提过唐止名字。
“兄Dei!兄Dei!错!”贝大海被他打得嗷嗷叫,“以后再说漏嘴,定把Candi名字罚抄千遍。”
“还敢提!”
走廊里走动时,会有小朋友满脸崇拜地跟他们打招呼。
表面上不在意,其实各个心里都美滋滋。
薄晔右手还在康复阶段,平时训练赛就停,仅上线观战就行。但沈秋天没让他闲着,适度地给他接些代言或是商业赛解说工作。
薄晔笑骂:“人性是不是泯灭?伤患劳动力也要压榨。”
沈秋天大言不惭:“你可是BFour头牌,体力不行时卖色相,点都不能闲置。”
不顾身旁两人打闹,云嘉珞站起伸个懒腰后,拿起保温杯也要出去倒水,走之前问:“有谁要水吗?”
白轩和贝大海忙得没空理他。
出门后,云嘉珞朝饭厅方向走,走到门口,看到薄晔正侧着身,微微弯腰在饮水机前倒水。
刚想走过去打声招呼,忽然定住视线,站在门口不动。
在他面前,男人直按着饮水机热水开关,水已经漫过杯口,流过他左手手背,皮肤上红肿片,但他还是站在那里倒水,脸色平静,看似专注,却不知道水满,不知道水烫他手,整个人像是无知无觉般。
其实大家心知肚明,沈秋天这做是怕他闲下来想太多。
下午训练赛结束,薄晔起身去倒水,边还嘲笑最后贝大海去扶云嘉珞举动:“白轩都牺牲,你还上去做什?个个,跟葫芦娃救爷爷似,你直接枪把嘉珞崩还有可能进决赛。”
“这不是心存侥幸吗?”贝大海撸撸脑袋,被团灭后也有点郁闷,“你以为人人都像Candi那样扶个准……”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停得太突然,贝大海差点咬掉自己舌头。
云嘉珞和白轩惊恐地望向他,接着,又不约而同,小心翼翼地观察薄晔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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