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止痛药。”
唐止说着要下床,却被薄晔拉住。
侧着半边脸埋在枕头里,男人睁开只眼看他:“不用,睡着就好。”
止痛药吃多会产生依赖,薄晔知道今天只是开始。
看他受疼痛煎熬,唐止红眼眶,将他汗湿刘海往后撩撩,小声祈求:“你别再疼。”
捂住他嘴,唐止装作很凶样子:“薄晔!是不可能发出那种声音,死心吧。”
看着他,薄晔眼睛弯弯,模模糊糊说句什。
“什?”唐止轻蹙眉,手上微微松开好让他说话。
“说。”薄晔忍住笑,道:“床上事由不得你,等把你干爽……唔唔……就能……唔……你……”
唐止捂着男人嘴,小脸上写满郁闷。
时候真跑日本去把人给砍,毕竟小哥哥连国籍这种事都能瞒得密不透风,还有什事干不出来?关于唐止,说不定仍有很多他不解事,所以他急于要个保证。
唐止敷衍地点下头。
“Candi,知道你在心疼。”叹气,薄晔看向洁白天花板,声音平缓如溪泉,“但事情没你想象得那严重,那个小日本……咳,那个日本选手交给沈秋天解决,你没必要为出头,你只要陪在身边。”
“嗯。”默默抱紧他,少年闷声道:“陪你。”
两人躺在单人床上,暂时谁都没有动,时间只有从很远街道传来风声。
“就你这善良,还想着报复别人,不要崩人设喂。”
“少看不起人,狠起来自己都怕。”唐止心疼到想哭,但他明白,现在能做只有努力分散他注意力。
薄晔被他逗笑,有气无力:“社会社会,惹不起。”
逐渐暗下来房间内,两人呢喃细语,说好会儿话,薄晔慢慢只用单音节回应,再到后来彻底没声音。
晚上,沈秋天送衣服过来,唐止
为什能……如此不知羞耻。
嬉闹间,薄晔突然低喘声,垂下视线,脸色又白几分,冷汗随之流下。
唐止立即松开手,撑起身查看他状况:“怎?”
麻药效果慢慢褪去,右手早就恢复知觉,疼痛感开始还能忍受,现在已经强烈到无法忽视地步,从手背到小臂,如同塞入冰冷又尖锐锥子。
薄晔冷汗涔涔,侧过脸,声音压抑:“宝贝,疼……”
寂静中,薄晔又叫他:“宝贝。”
唐止抬头看他:“嗯?”
面色有些苍白,薄晔轻笑:“以后叫|床,用日语吧。”
“什……什啊。”唐止怔,反应过来后,被他流氓提议搞得面红耳赤,气呼呼道:“你……别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
薄晔看着天花板,歪下脑袋,不带打招呼地就展开幻想:“宝贝声音那好听,雅蠛蝶、kimochi叫个不停,想想就很带感,到时候录下来刻光盘,收藏套唐止.a|vi……或者两种语言随机切换,说不定会产生跟两个唐止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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