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大小中等,不像市面上卖得那样漂亮,表面布满斑点,还有很多暗褐色
回头看眼街道方向,像是害怕有人经过,姜易晨不耐烦道:“有什好挂念?电话里不是说在这儿好好吗?你招呼不打声就来,附近酒店都要提前预订,陪你出去逛还要向经理请假,现在什都没准备好,净给添乱哩。”
唐止看到下面情景,皱皱眉,有种说不上来不舒服。
听对话,中年妇女应该就是姜易晨母亲,可姜易晨面对家里人时没有丝毫温情可言,冷漠刻薄,无理取闹,比平时对他们态度都不善,而且,不知是不是他错觉,总觉得姜易晨在担心着什,躲躲闪闪,像是怕别人发现妇女存在……
在他长久以来观念里,对待长辈绝对不可以这样,姜易晨连最基本尊重都没有。
“基地里能住访客吗?”唐止看着楼下,小声问。
看他们反应,就知道正准备干些需要打马赛克事。
阳台里,两人蹲在角落,挨得很近。薄晔抱着少年,完全是强抢民男姿态,而唐止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半推半就,总体来说很配合。
“薄晔,你能不能注意下影响?耍流氓也不看看场合,公共露台是你们能play地方吗?”周鸣倒水经过门口,本正经地训斥:“还有Candi,就是因为你太纵容,薄晔才这为所欲为,你们两个真是……关起门来做事不行吗?”
担心周鸣声音被楼下听见,唐止心中着急,来不及解释那多,朝他做“嘘”动作,并且让他过来。
愣下,周鸣好像第次认识他般看看唐止,接着看向薄晔,最终心慌地别开视线:“……不玩3p,你们别带坏……”
薄晔嗤笑声:“住倒是可以住,但小饼干未必想让她进来。”
周鸣同样看得明白,失望地摇摇头:“姜易晨他……太不懂事。”
“不不不,娃。”楼下,姜母双手慌忙地乱摆,解释道:“俺就是想来看你眼,顺便给你捎点梨,马上就回去,明天还有正事哩。”
说着,走到旁提提靠放在墙边麻袋,足足有半人高。她手又圆又肿,透着黑红,却意外地灵巧,几下就解开繁琐绳结。
二楼,三人朝下看得清清楚楚,从揭开袋口涌出满满黄梨。
唐止:“…………”
薄晔脸色黑大半,磨磨牙:“你倒是想得美……”
楼下跟姜易晨面对面站着,是个身材臃肿中年妇女,衣着谈不上体面,上身穿枯叶色碎花中袖衬衣,下身着黑色纺纱裤,是那种走在大都市街道上,与周围人格格不入装扮。
被姜易晨责问,妇女在衬衣下摆上搓搓手,好像做错事孩子般局促不安:“娃,你许久不回去,家里都挂念着你嘞,俺几个月前说要上这儿来,你硬压着不让,你爹说直接来拉倒吧,俺就……”
妇女咬着口生硬普通话,夹带乡音,听起来浑厚质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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