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担心。”章惇有些失望,没有实力支撑,萧海里口舌再锋锐也毫无意义,何况他本来就说不出什硬话来,“萧使,们还是进入正题吧。贵主到底开出什条件?”
萧海里脸上涨红,章惇收起表面客套,而耶律乙辛让他带来话,也使得这位老使臣倍感屈辱,但为国家,他还是深深低下头去。
“鄙主请为中国屏藩。”
“萧使别来无恙。”
“两国安好百余年,如今却兵锋相见,海里智不能定风波,力不能挽狂澜,心力交瘁,岂能无恙。”
“当年贵主遣兵攻入国。败两国之盟,毁旧日之好。那时候,也觉得很遗憾。不过,现在想想倒是好事。朝堂内外从此没有人对贵国有太多幻想,也可以齐心尽力,来筹谋军事。”
萧海里针锋相对,“熙宗皇帝初登基便心念幽燕,其毁约败盟之意早传播于天下,岂是鄙国之过?”
章惇笑道,“没必要做口舌之争。辽国将亡,萧使不如想想如何自保自身。们也是打过多次交道老朋友,只要萧使有意,没必要与耶律乙辛玉石俱焚。何况澶渊之盟,真宗皇帝与贵国圣宗约为兄弟。这件事们也记得,在开封,已经给圣宗皇帝后人准备好个位置。”
羊毛,还提供大量个头低矮但能耐粗饲同时耐力悠长优良马匹。
开战之后,都堂很轻松就搜罗出二十万匹军马,来运输辎重。
轻骑兵,龙骑兵,河北参战骑兵虽然总兵力不到三万,但都是人三马,开战之后,表现极强战斗力——不论是在涿州之北,还是在桑干河畔。
大小百余次交锋,基本上都是以宋军取胜而告终,只有最近回被打伏击,损失数百人。
十年生聚,十年教训。用二十年来厚积国力,宋辽两国差距已经大到不可想象。
章惇居高临下,游刃有余态度,过去是属于大辽。
萧海里心下生叹,却又企图动摇章惇。
“海里听闻,相公秉政数十年,只闻有宰相,不闻有帝后。如今天子未立,朝堂混乱,相公不镇压国中,却率军于外,远离数千里,却不担心国中生变?”
担心谁呢?韩冈,太后,不死心保皇党,还是不着调储君?
都中有变,他可以立刻率军回返,数日之后就可以兵临城下。谁敢作怪?
这将是场摧枯拉朽战争。
辽国皇帝现在也终于解到这点。
从随从手里接过份从涿州行辕送来奏报,章惇轻笑,“老朋友来。”
也许从桑干河畔去往析津府,直接见耶律乙辛会更快点。不过章惇还是从前线回到涿州,接见大宋官僚老朋友,多次作为使者前来中国,原名萧禧萧海里。
又是几年未见,萧海里比印象中老许多。当然也没有二十年前来到中国时嚣张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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