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仅仅是万分之失败率,还是没人敢拿着六皇子性命来做赌注,但东京城中公卿宗室,基本上都是在保赤局报名,争抢个排在前面位置。
“排在第是雍王长子,接着是蜀国公主家独子,下面基本上都是
与人寒暄交流次数,却大幅下降。而韩冈昨日还听说,前天江南有名知县,上书议论手实法扰民且有碍教化问题,被吕惠卿请动天子,下诏严斥,并贬去荆南监酒税去。正常情况,惩罚是不该这重。
吕惠卿是准备以开封府当作突破口,将手实法推行下去。有天子脚下样板,下面州县很难抵挡得朝中压力。这点,只要眼睛不瞎,就都能看得出来,要不然吕惠卿也不会将他弟弟吕升卿安排做提点开封府界诸县镇公事。
开封府这里,苏颂虽然没有全力支持手实法,但他也没有给吕升卿设置障碍。可要是换上位新权知开封府,那情况会怎样就说不准。开封府地位之重,仅比执政稍逊,贵为参知政事吕惠卿绝对不会有插手权知开封府这个位置人事安排资格,只有天子能对此拍板。
只能说舒亶选个好时机,利用这个机会,充分表现自己正直,并与吕惠卿划条界线出来。
名御史,要是什事都听从宰辅话,坏风评,这辈子就再难有进步机会——监察御史后台,不是哪家宰辅,而只能是天子。御史责任也只有个,就是监察百官。汉唐时,言官大部分精力应该是针对天子,拾遗、司谏这些官名,都是最好证据。可到此时,言官却成天子制衡臣子工具。
监察御史可以有倾向,但不能成为宰执豢养家畜,也就是说,必要时候,回头咬上口也是可以,就像蔡确当年咬王安石,成就他直名,在赵顼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天子想保陈世儒,苏颂上报却将夫妻两人都定死罪,让皇帝都没办法保他们,接着舒亶就拿着苏颂之前对某个犯法和尚事涉开封辖下某知县案子宽纵行事说事,怎看都有些问题。
但不论苏颂职位最终能不能保住,京城内外还是洋溢着过年前欢乐气氛。加上新成立厚生司和开封府,赶在年节前联合在京城中设立保赤局,专负责小儿种痘之事——所谓保赤,就是保护赤子意思——更是喜上添喜。
种痘之术原理,已经在京城中流传得很广——为自家儿孙,甚至许多还为自己,世人都是着意去打听其中奥秘。眼下种痘原理基本上人人皆知,种痘只是预防而已,并不是治病。所以能早天种上,就能早日安心。
从京西报上来成功率来看,种过痘小儿,至今都没有染上痘疮迹象,不过种痘之后半个月内,因为各种各样原因——其中不定是牛痘缘故——而病死个例,却也是有,不过几率并不大,从现在上报数字看来,暂时只有万分之而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