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文功手
拍：“还是姑爷聪明。李神医私下里也说
，这种痘
方子是先在广西试过，到京西再试次，成，就能推到天下去。听听，这
大口气，又是广西、京西，不是征过交趾小韩学士又是哪个？”
第二次。”连文功顿下，看着文家夫妻两个点头，正聚精会神地听着，“所以就有防痘疮手段……先得个不伤身子轻症，出痘后，重症就染不上身，辈子不会有事。这个啊……就叫做种痘。”
“种痘……”文家夫妻念着这个让人陌生词汇。
连文功点着头道：“就是叫种痘，就跟种花种草样种。前些天，家里才哥儿、二哥儿都跟着村里人起种痘。也简单，俺是亲眼在旁边看，就是肩膀上划个小口子，种痘进去，发天热，生两个小痘疮，就没事。不仅是村里小子，就连年纪大，只要没生过痘疮，也并种遍，就十文钱，谁不愿买个安心？俺十岁时候得过痘疮，没去种，但你们嫂子却种。”
听连文功通话说完，文连氏惊喜不已，个劲地扯着文三袖子。但文三做买卖几十年，骗子见得多，很冷静：“大哥你也别恼，不是俺不信你，但种痘俺是从来没听过，可是确实能防痘疮？”
文连氏叫起来：“就是假，也该试试！”
连文功没生气，笑道：“姑爷不信不奇怪，俺开始也不信，村里不信这回事有大半。但人家李神医先给槐树下刘更家三小子种痘，隔几天，跟着就从隔邻柳坞庄上找个生痘疮小子，从他身上去痘浆抹到身上，点事也没有。后来俺大着胆子，让才哥儿也试过下，真是点没有事。开始种痘上百户人家，人人都试过，没个发病。想想吧，几千人里面能没个聪明，还能都给骗？而且人家李神医骗什，六个庄子，近两千口人，收诊金还不到二十贯，事后送礼点不要，你说这是骗子吗？”
都说到这样，文连氏信十足十，而文三也不能不信，追问道：“这李神医现在究竟在哪里？”
连文功笑，又是神神秘秘地说着：“你们可知道，李神医不是单独人到庄子上。他身边跟着十几名关西大汉，眼神瘆人，种痘时在旁边盯着，小孩子都不敢哭。听柳坞庄刘保正说，他们肯定是上过战场，杀过人。这样人跟在李神医身边，你们说这李神医究竟是什身份？”
文连氏急得心里难受，坐立不安，“哥，你就别卖关子！”
文三见识多，看着大舅子脸上笑容，脑中灵光闪：“管着京西转运小韩学士就是关西人，听说他还是药王孙真人嫡传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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