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旖不抽不动,任凭韩冈轻轻啮咬着指尖,只是身子直在颤着。她很清楚韩冈心愿,忍着体内道道热流,勉励开口问道:“听官人下说这多,难道当真打算去河北?”
“怎会?!”韩冈哈哈大笑,“这点小事难道朝廷还找不出人来执掌?荐李明仲去打下手,上面再派个掌总舵,朝廷财力人力堆起来,两年都是往多里说。”
消停些。”
“但那是灭国之功啊,而且还是西夏,种家能放得下?”王旖还是有些担心,不挣扎。只是个交趾就让章惇坐到枢密副使位置上,韩冈也是成龙图阁学士。
要知道,西夏地位远在交趾之上。在北方,没听过说过西夏宋人没几个,而在南方,知道交趾才几个。旦大功告成,那就是几代人富贵,和传唱千古名望。
“不是说打下银夏后,攻打兴庆府功劳就没他们份。种家上下都是聪明人,饭要口口吃,事要件件做,想必这个道理,他们上下都明白。”韩冈顿下,“而且话还是为夫说。种家在两府中吃得亏太多,首先种世衡就是例,接下来种诂又是个,想必他们肯定会盼望有人能在两府中为他们撑腰,同时有机会话,还能得到提携。”
话说到这里韩冈就没有再说多下去,想必王旖也能明白,与种建中系出同门,与种朴交情匪浅,甚至与种谔关系都不差韩冈,与两府距离已经不剩几步,旦韩冈在宰执之位上坐稳,不犯大错话,种家能安泰上三十年。
“鄜延、环庆两路联手难,党项人在银夏驻军抵抗不这样进攻,夺占银夏之地后,只要官军不贪功,维持住银夏地不在话下,且当能继续消耗西夏国力。”韩冈说道。
“契丹人怎办?”王旖转头望着这韩冈。
“契丹人要掺和进来就让他们进来好。在河北、河东,让他们找不到机会,在西夏……”韩冈翘起嘴角,笑得有些*诈,“靠瀚海挡着就够。党项人可忍不他们在兴灵肆虐。到时候,为官军引路、与们并肩作战,说不定还是党项铁鹞子。”
丈夫旦指点江山起来,便是神采飞扬,不是窝在家里痴呆书生在疯人呓语,而是当世名臣在议论国家对敌战略。王旖像是被魅惑般,抬起手,抚着韩冈嘴角上笑纹。
韩冈把抓住捣乱小手,张开嘴口咬过去。指尖夹在唇齿间,王旖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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