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算是打通，只是通过方城山
那
段铺好
轨道。”
“看来韩冈还是急点。”吕惠卿沉稳下来，“到底能不能成事，还得看今年秋冬。他能将京西南路和荆湖秋粮，运多少过来。”
来跟吕惠卿报信幕僚点头附和。
“不过以韩冈之材，运上六十万石，也并非难事。也可以说他已经成功
只是这样来，显微镜反光镜又成问题，韩冈咂下嘴，做个科学家还真是不容易，得不断直面失败，难道当真要他实验六百六十六次才能看到成功？
“官人。”王旖眼中多些忧色，她拍拍桌上书稿，“这个会不会……”
可能是因为忌讳缘故，她没有把失败两个字说出来。
韩冈领会，摇头笑道：“不用担心，伏龙山那里已经有好消息。等李德新回来就可以进行下步。”
曾经金明寨寨主之子，陇右名医仇闻弟子，早在几年前就被从关西找来，投入韩冈门下。蕃人身份让他很难与周围人交流，只能依附韩冈，而韩冈也正是因为这点，有许多事可以放心地交托于他。
而今天，就已经是只能看到部分清晰部分模糊人像。
韩冈对此心中有底，同样情况，在他听到汇报上，出现过不少次，本以为这次是成功，没想到还是不能投入实际使用。
几个工匠为试制水银镜，试验汞和锡不同配比。发现在汞锡齐中，水银用得越多，模糊得就越快，最后将水银降到最小限度，终于不会变得模糊。谁成想才个多月，又复归原状。
看起来是镜面镀层中水银挥发得很厉害，也有可能是水银渗透到铜镜里面去。
但不管是怎
回事，都证明用金属材料作为基材，同时无法密封隔绝水银镜完全没有保有价值。
小事失败没什，韩冈也不是很放在心上，但大事他可是慎之又慎，内外都做好准备，也多次做过验证，想失败也难。
……
“襄汉漕运打通？”吕惠卿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十分惊讶。
韩冈没将方城轨道通车太放在心上，但无数道盯着襄汉漕运视线却不会等闲视之。
方城垭口六十里轨道成功，就像块巨石投入，顿时掀起轩然大波。
看来还是得用玻璃，韩冈想着。鎏银其实也是种办法，但镀上去银层容易发黑，这个问题不论怎调整实验配比都没办法改变。
“官人这是怎回事？”王旖还没有回屋看，但她镜子想必也出这个问题。
“自然是技术还不到家缘故。”韩冈冲着四位妻妾自嘲得笑下：“胜负兵家常事，水银镜就再让人去想办法好，总有成功时候。”
从周南、云娘手上接过另外两面镜子，几面起递给身边小婢：“去外院叫个人，送到城外柳树营去。夫人那里，会儿也让人带过去。”
水银有剧毒，既然会挥发，就最好丢得远远地，韩冈可不敢让水银来祸害自家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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