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担任参知政事人选很多,基本上过直学士级,资历和地位就差不多——韩冈是特例,得排除在外——比如翰林、三司、御史中丞、开
登基已经有十年,作为天子,赵顼已经有足够权威来控制朝堂,而国内外眼下还算稳定局势,也让赵顼可以放手调整他z.府。
这样情况下,他又何必将王安石请回来,两任宰相还好说,旦三度宣麻,王安石地位和声望就会打滚地往上走,而赵顼在世人心目中评价,恐怕就会变成个无法控制局面无能皇帝吧——试问当今天子会甘心吗?
只要对朝局稍有解,就都该清楚,除非出大事,否则王安石已经是回不来。
沈括叹口气,“若有介甫相公在,朝堂上必不至有此动荡。”
韩冈哂笑着:“有空说这个,还不如想想下名参知政事究竟会是谁?政事堂中如今只有相参。人手太少,轮值都不够,东府肯定要进人。”
来,轨道对物流促进要还是会更大点,而韩冈远期规划,都少不个稳定物流体系。
不过眼下最大问题,还是个稳定朝堂。
“不知存中听说没有,吴冲卿已经外放去扬州。”喝几杯酒,韩冈漫不经意地跟沈括提到最近朝堂上人事变动。
沈括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听说。宰相交替,对全国都有影响,王珪就任、吴充去职,这两个消息没几天就传到沈括耳中。
他实在不知自己该摆出什样表情来,虽然他向吴充投书示好,反被吴充给卖,但为此公开幸灾乐祸实在不太好,在自家里乐乐就可以,可要是自己感叹遗憾番,也未免太做作些。
“……这要看天子想法。”沈括想想后说句废话。
韩冈点点头,却是深有感触:“确是得看天子想法……不过眼下能让天子满意却不多啊。”
沈括又瞅瞅韩冈,声音微沉:“可惜王子纯。”
韩冈笑,很是无奈。
般来说,在眼下宰相再更替情况下,政事堂中,需要再添位能够久任参知政事,以维护政事堂稳定。
而且往深里去想,这也不算什好消息。自己刚刚叛出新党,天子就利用相位转移,向天下昭告他主张新法心意绝未动摇。从这件事上,沈括知道,短时间内想再回京城是不可能。
沈括喝杯酒:“连着换几个宰相,朝中政局如同乱麻,说不定介甫相公有可能被天子下诏起复,以稳定朝纲。”
韩冈深深瞥沈括眼,嘴角带着丝略嫌讥讽微笑,没接口。
沈括脸皮红下,很是有些尴尬,话出口后他就知道自己失言。在王安石离任后,捅免役法刀就是他,而且之前大赞免役法,让此法推行全国也是他。沈括嘴张张,时间就变得不知该说什好,讷讷难言。
韩冈不为已甚,摇摇头,叹道:“现在已经不是熙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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