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韩冈妻妾只会偏向她们丈夫,这次事,要错也是文彦博有错在先,要不是他没有依照礼数派人去为韩冈接风洗尘,世人又怎会误会他将登门拜访韩冈从府衙中赶出来?对于文彦博,韩冈家都没有什好感。
写好信,韩冈又从头到位地查看遍,确定文字上没有半点疏忽,韩冈便收拾下,将信纸装进信封,唤名老实听话仆役让他送去河南府衙。
“也不知道文潞公能不能接受,说不定看到信就撕。”韩冈对妻妾笑道,“不过不论是他接受还是不接受,为夫都能安心。为朝廷做事,能做到问心无愧这四个字,也算是没有缺憾,不会有任何问题。”
。只见她放下草稿,柔声劝道:“官人,文相公那边再这继续闹下去也不好,也该给个说法。听说昨天在漕司之中有人议论此事。官人你亲口对人说,当时是自己主动告辞,如今文潞公深受污名,非己所愿……”
韩冈看看王旖,想想,点头道:“确是该给个说法。”从书桌上拿出惯用纸笔,让书童帮着将墨给他磨好,韩冈随即在纸上刷刷刷飞快地写几行字。打好草稿,就拿着笔在上面点点划划起来。
王旖看草稿眼,立刻就吃惊:“求见潞国公?!官人你还要再去见潞国公?”
韩冈态度还是依然故往,平静带笑地点着头:“为夫确是打算再去见潞国公面。”
“还是有怨气?”王旖小心地问道。但她看着丈夫眼神中似乎又有几分释然。
如果点怨恨都没有,要韩冈已经修炼到宠辱不惊程度,对于受到羞辱毫不在意;要眼前切就是他手造成,所以早已有所准备。无论是哪种可能,都会让王旖觉得她丈夫未免太可怕点——幸好不是这样,自己丈夫虽然无意去陷害,还是留些许怨恨,这才像个真正人。
“怨气是肯定有些,但文潞公如今深受市井流言所扰,再去趟,就是帮他澄清下传言。”
“文相公会不会生气?”在书房中直保持沉默韩云娘问道。
“只要问心无愧便足矣。潞国公会怎想,也无法约束得他。”韩冈摊摊手,笑着表示自己无奈。
其实韩冈抵达洛阳以来,他做每步都完完全全符合正道,全都让人无法指摘。他不打算改变这点,今日要做事,当然也是要做到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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