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亲手设计,将皇后萧观音陷于死地之后,他就已经不能回头。当自己与耶律浚两人之间,只有人能活情况下,耶律乙辛绝不会选择牺牲自己。
他不担心耶律洪基会对耶律浚死而迁怒自己,权位越高,对亲情看重就越少。
大辽国中,拥有相同血脉人们互相厮杀情况太多。当年承天太后,可也是对她亲姐姐也照样狠得下手。父子叔侄兄弟姊妹,最为亲近血缘关系在遇上权力之后,连坨马粪都算不上。马粪干之后还能烧,这父子之亲,也不过是让人多留点泪,心情差个几天罢。
除非日后自己被证明在此事上有欺君之罪,否则就不用有多余担心。
“太师。”突然赶到耶律乙辛帐中萧得里底,脸上有着几分抹不开紧张,“皇帝想要召太子妃来此询问!”
广平淀,临潢府之外流放地中,已经看不到大辽前任太子身影。
就在个月前,还有许多年轻人甚至天真地以为只要对耶律乙辛认输服软,他攻势就可以到此为止。但废太子,bao卒打碎诸多幻想,也给辽国朝堂带来股难以遏制暗流。
多少王公贵戚听到此事之后,背后都有道凉意划过,继而阵怒火便熊熊燃起。
耶律乙辛实在是太过肆无忌惮,当今天子独生子已经被废去太子身份,又以拘押上京,到最后竟然连性命都保不住。有凶焰正炽耶律乙辛,那谁还有能耐保住自己小命?
但他们这点怒火,却如同草原上兔子,只冒出来个头,就在窜遍全身危机感中给缩回洞去。
“已经派人去。”耶律乙辛早就得到消息,他这位权臣在捺钵中布置下来耳目,怎都不可能输给萧得里底,“她见不到天子。”他声音和表情同样冰冷。
萧得里底先是愣下,继而便放心下来,但很快又有份隐忧,“先是太子,接着又是太子妃,会不会惹起疑心?”
“难道让她见皇帝,就不会惹起疑心?”耶律乙辛反问着,见萧得里底愣住,他冷道:“两
死亲生儿子都不说话,他们越俎代庖又是何必?!
对于唯儿子突然,bao毙,耶律洪基没有太多疑问。犯重罪,心惊胆颤之下,很容易毁身子骨,继而生病,bao卒。
但作为名父亲,耶律洪基却也免不要伤心。再怎说都是儿子,而且还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独子,从小养到大,最是疼爱不过,虽然由于种种原因,让他废去太子之位。但他身下这个位置迟早是他儿子,这点毋庸置疑。
当日,又是跟废掉耶律浚太子之位时情况样,耶律洪基整整七天无心游猎,直待在帐中。
从耶律乙辛脸上,根本看不出来有任何异样,尽管他就是废太子耶律浚,bao卒元凶,但当他听到传回来捷报之后,没有丝毫欣喜,也不见如释重负神态,什反应都没有,就像是死个陌生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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