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舜臣回头又望着城外,要是没有那些时常来骚扰党项骑兵,他就能直接加派队人马,去麟府那边联络,如果能得到两边通力配合,左军神勇军司这根在大宋立国后不久就直堵在喉咙里面毒刺,就可以顺利地给拔出。
从鄜延路这里进兵,可以直接支援河东路。当年第次攻打横山,开始计划就是以河东路配合鄜延路,在罗兀城东修筑葭芦川等系列寨堡,将罗兀城这突出部拉平在新防线中,只是最后
“丰州应该已经打起来吧……”王舜臣眼望着东北方苍翠群山。
虽然就在横山北麓,出现为数数万党项兵,他们斥候甚至越过横山,昨天还与出城巡视骑兵小队厮杀场,不过王舜臣注意力还是放在几百里外河东路上。
“肯定打起来。”
听到背后传来童贯声音,王舜臣呆呆,才发现自己心中思考问题,已经不知不觉地说出口。
回过头,王舜臣看着身量远比自己要高,而有同样壮硕宦官,“走马探视过疗养院?”
争论,他就在马上拱手,向着王旁:“仲元,小弟就此告辞。不能面辞岳父岳母,也请仲元代为致意。还有小弟家中,也望仲元闲暇时能多看顾二。”
“玉昆即使不说,愚兄岂能忘记,还请切放心。”王旁顿下,着重强调般地说着,“有愚兄,更有父亲在,玉昆你切都可以放心。”
“若能如此,那就太好。”韩冈想着。
王安石还在宫中,今天要讨论议题关系到国家安危,不得不慎重。只是结果可能不会变,都是河北军留于原地,严防契丹南侵。
安南招讨司面临问题很严重,虽然王旁还受王安石所托,来转告韩冈,说他会尽快将河北、河东事情给厘清,尽可能快地将剩下万多兵马派遣去广西。
“去看过。”童贯不介意去做这样收买人心举动,应该说是很乐意,“十几个伤病都还精神。病也好、伤也好,想必很快就能疗养康复。”
“那就好。”王舜臣点头重复着,“那就好。”
童贯见王舜臣关心此事,心中不免疑惑起来:“为何都巡不去探视?”
“拿什去探视?金银财帛,还是鸡鸭鱼肉?”王舜臣狠狠地说着,“等拿到足够多西贼心肝去探病,那病才容易治得好。”
童贯脸上表情先是滞,随即就哈哈大笑起来,“都巡说是,都巡说得极是!”
但韩冈很清楚,王安石尽可能,基本上就代表着第二、第三批南下西军,赶不上这个冬天出战脚步。
只是心里话不能说,韩冈抬眼道:“这就要多劳岳父和仲元你费心。”再拱手,“小弟就此告辞。”
夹马腹,驱动胯下坐骑,韩冈不再回头。幕僚也时收起争议,和随从们紧随在后,紧紧地跟上韩冈速度。
韩冈望着眼前通往南方官道,想着却是身后,“不知道丰州之战结果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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