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舜臣拍桌子,终于想起来,这件事他哪里会忘掉,那可是得罪天子亲弟弟啊,“原来是他。想不到他诗词还作得。”
王舜臣点点头,对身高体健走马道,“说起来前些天三哥信里提过供奉,说曾跟供奉里见过好几次。”
“韩舍人竟然还记得童贯?!”做延州走马承受童贯心中满是惊喜,声音都变得尖细起来。
“怎不记得?”王舜臣笑道:“供奉不是好几次都是带着喜报去见三哥吗?”
童贯喜不自禁地连连点头,“这是童贯运气。”
说两句闲话,王舜臣转头问着小妓:“方才唱谁作曲子?怎没听过。”
刻就皱起眉来:“童供奉来,怎不上好酒,上次玉照白呢?”
“都巡有所不知,从延州带来几坛早就没。现在酒在罗兀城中,已经是等好酒。”李四娘轻蹙着眉头叹气,话声中听来多有几分委屈。
“四娘可说错,”延州走马大笑出声,“罗兀城也有好酒,就看都巡舍不舍得。”
李四娘几人起看向王舜臣,而王舜臣则反问着:“此话怎说?”
走马笑道:“昨天进城几辆车马,难道不是从熙河路来?”
“是知密州苏子瞻苏修撰。”
苏子瞻……王舜臣脑中回想着,他似乎听说过这个名字,好像是在诗词歌赋和文章上名气很大。不过他跟韩冈交好,韩冈诗赋都不上手,所以王舜臣也不认为会作诗词歌赋有什不起。作词作得再强也不过是个柳屯田,能如欧阳公那般,诗赋出色,做官也能做到执政,多少年也不见得能出个。
“都巡怎不知道。”对王舜臣平静,小妓似乎很惊讶,“‘十年生死两茫茫’可曾听过?去岁出,就遍传天下。”说着对眸子变得闪亮亮,满是憧憬。
什“生死两茫茫”,王舜臣更是不知道,神色中就有不愉。
李四娘虽说已是三十多岁老妓,不比年轻时受欢迎,但待人接物、察言观色能力倒是越见老辣,见王舜臣似乎有些恼火,连忙笑道,“苏修撰与韩舍人可是有些来往,都巡当还记得韩舍人家花魁……”
王舜臣摇头叹口气,也笑道:“就知道瞒不过供奉……来人,将昨天放在地窖里烧刀子拿坛过来。”
守在门外亲兵在门外应声,脚步嗒嗒就走得远。
“可是韩舍人所创烧刀子?”小妓好奇地问道,“不是说那等烈酒阳气过重,饮则伤身吗?”
“怕什,提刀上阵不照样要拼命,喝点烈酒又算什?!”王舜臣满不在乎。
走马承受道:“韩舍人学究天人,他吩咐还是要听着。还是得少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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