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酒馆老板听韩冈说要杀人,同样吓跳:“这个……这个……太、太重点。也不过打坏几个碗碟,军爷给钱就好。砍头就……就……”
“听到没有!”韩冈下转过来,对着面色煞白、已经浑身瘫软四个士兵,“看看人家好心,想想你们自己做事!愧还是不愧!?”
韩冈松口,死里逃生几个士兵痛哭流涕,冲着酒馆老板叩头不止,连声称谢。那老板则是手足无措,不知该做什好。
“本官也知不教而诛道理,但可不可再。今日之前,本官未下禁令,那是本官疏忽。但现在本官已经说,从今而后,如果再有军士敢于横行街市、欺压良善、怙恶不悛,那本官就不能轻饶。犯过轻者,少不顿好打;重者流放远恶军州;若有想试试底线,三尺快刀,本官也有预备!”
韩冈眼神和口气比起今天地气温还要低,周围群禁军士兵听得冷汗涔涔,不敢有半个不字。再看他们眼,韩冈转头对着匆匆而来个胖子,“郑都监,你说呢?”
从来都是要让文官三分。尤其是韩冈这等背景深厚*员,随便封弹章,就能让名都监去琼崖钓鱼。
都监如此,都监手下士兵当也是如此。四个穿着宣翼军军袍军士垂头丧气地跪在韩冈面前,方才韩冈两名家丁进去后,拳个,将他们打翻给拎出来。鼻青脸肿,半点气焰都没有。而酒馆老板捋着袖子气哼哼地站在边,嘴角破个血口子,显然是方才被这几个军汉打。
韩冈低头看着几个军汉,冷着脸问道:“知道本官为什要捉你们过来?”
军汉哪里敢说别,只知连连叩头:“小人知错,小人知错。”
“吃白食也不算是大罪,只是本官问你们,吃饭给钱是不是应当。朝廷若是不发俸禄,你们可愿意吗?”韩冈质问着他们:“朝廷钱粮养着你们,是为让你们保境安民,但你们呢,扰民功劳多点!”
韩冈声色俱厉,四人脸色惨白,低头着贴在地上,不敢回嘴。
“这就是京营禁军?”韩冈暗自摇摇头。换做是西军,却没有这等软蛋,干骄兵悍将,逼起来直接顶嘴都有。
韩冈捉人在这里审,转眼就围圈人。看着群吃白食军汉跪在地上,镇子里商户都低声地叫好。而另外十几个同在镇中禁军士兵,闻讯也都跑过来。
“店家。”韩冈不理围观群众,问着当事人,“吃白食并非重罪,小过而已。但旧时也有军士拿民家顶草帽,而被直接行军法枭首示众例子。不知你觉得这样处置如何?”
周围禁军士兵闻言阵骚动,但被韩冈凌厉双目扫,便下就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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