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家中成婚,婚礼第二天,新妇还有道上拜舅姑程序要走。要鸡鸣即起,洗手做羹汤,然后奉于舅姑,也就是公公婆婆——当然,这是后世称呼。但王旖不需要,韩冈父母又不在京城,她起来后,根本就没有长辈需要拜见。
王旖被韩冈搂在怀中,几下挣扎不开,红晕着脸,就不敢再动弹,声音低低:“奴家要服侍官人,不能起得迟。”
“你昨夜服侍得够好。”韩冈咬着耳朵声笑,“也没能好好睡,今天没必要这早,再睡会儿也没关系。”
因为韩冈话,王旖脸热得发烫,乖乖地嗯两声。
韩冈几个月都没近女色,需索过甚,王旖初承恩泽当然吃不消,很快又沉沉地睡过去。
手又探上她腰间。
王旖不敢动弹,紧紧地闭着眼睛。在出嫁前,王旖被教授过男女方面知识。就在压在箱笼底下,还有几本春图,连同几个几种姿势瓷塑像。只是到临阵之时,被母亲和叔母番教诲后强记下来东西,下子就不知去向。
王旖僵硬着身子,家中谨守礼法,虽然不至于男女七岁不同席那般严苛,但过十岁之后,父兄连她闺房都不再踏入步,更别说被陌生男子触碰。她强忍着羞涩,但还是听着韩冈话,任由他解开罗裙,将衣衫件件退开。
韩冈主动引导着动作笨拙妻子,动作也是尽量温柔。直接触碰到肌肤,韩冈立刻感觉到正在触碰娇躯下又绷紧起来。当他手拿开,王旖才放松下来。但他重又触摸到细腻柔软酥胸,身子又再次绷紧。
韩冈不由笑起来,觉得这样女孩子,当真是单纯得可爱。将被剥得如白羊般娇躯放倒在绣着鸳鸯锦缎上:“春宵刻值千金,娘子……们也该安歇。”
当看着妻子又睡去后,韩冈则精力充沛去外面活动下筋骨,洗澡更衣,就觉得浑身神清气爽。
回头望望洞房,人生大事也算定。
……
声拖长声调鸡鸣,让帘幕低垂床榻有动静。
王旖撑着床铺,勉力想坐起来。可是平常时候,很轻松动作。不仅仅是下身私密之处火辣辣地疼着,身子骨也几乎被揉散,浑身上下点力气都没有。想起昨夜,从开始僵硬拘束,再到后来不由自主地迎合,她就忍不住红脸。不敢看躺在身边夫婿,用尽双臂气力想要坐起来。
当她快要起来时候,只手突然按在腰间。王旖浑身惊,双臂中好不容易才积攒气力下就没,登时就倒在副坚实胸膛中。
韩冈搂着纤细柔软腰肢,在妻子耳边轻笑着:“待晓堂前拜舅姑。起这早不知要拜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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