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快车拉着慢车走!”赵顼立刻道。
“陛下圣明!”韩冈赞句,道:“不管怎说,肯定都是比快车要慢,比慢车要快!”
赵顼点头:“自是这个道理!”
天子点头首肯,杨绘想阵,也是点头。周围人众都没有反对声,这个道理哪还有错?
韩冈笑:“同样道理。依照杨学士说法,越重下落速度越快,越轻则越慢。那,如果将轻物重物绑起来,就是将堵门石和秤砣用绳子绑起来丢下去,那落速就应该是比堵门石要慢,比秤砣要快。是不是这个道理?”
赵顼瞳孔缩,沉声问道:“这是什?!”
林深河脸色苍白,两个琼林苑提举也过来厉声追问,“这是什!?”
“不知是黑狗血还是公鸡血?都抹血,还有什术法?!”韩冈哈哈笑,他不理杨绘,转身对赵顼道:“其实这个实验,臣从来没有做过,也根本不需要做,只需从道理上想下就够!”
“此话怎讲?!”赵顼惊讶地问道,众*员也是骚然。
既然如此,何必多费手段?!
头和秤砣嗖地就直落而下。
赵顼立刻伏在栏杆上向下望去。
咚声响,就见着水花掀起老高。
先是下面片喧哗,嘈嘈地听不清楚。然后留在下面童贯跑上来,对着天子和众官道:“同时!同时!确是同时落下来!”
结果出,所有人眼睛都看向杨绘。
韩冈问着杨绘,吕惠卿则在边轻轻击掌,恍然自语:“原来如此。”
而杨绘则迟迟不敢答,他知道韩冈话中必有陷阱,但他左想右想却想不出陷阱在哪里。等不及
杨绘决然不信,但韩冈胸有成竹,微笑中充满自信。
既然前面说是这是理,自然有通过逻辑方法进行证明手段。初中物理中内容,韩冈又怎可能会忘记?
现在杨绘反应过来,要换种实验方法,韩冈是绝不可能答应。不管用什实验,都会有误差。理想化实验,也只会出在理想中。真将堵门石和秤砣分开来丢下去,各种因素造成误差肯定少不,几乎不可能同时落地。
必须用理论来给杨绘最后击!
“有辆快车,天能从东京驶到洛阳。还有辆慢车,要三天才能从东京走到洛阳。”韩冈双眼扫,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试问如果将快车和慢车用绳子绑在起话,情况如何?!”
不得不说,杨绘有着国之重臣表现,都已经输,但脸色只是略白而已。
而韩冈也知道,这个实验真要较真起来,却还有些说道,总有人嘴硬着。
只听杨绘道:“此必是韩冈以术法蒙蔽圣聪,不然为何方才定要将秤砣放在石块上?还请陛下下旨,将两物分开来重新再试次。”
韩冈冷笑,他就知道有人输不起。转头对两名小吏道:“请两位将手摊开。”
杨绘和林深河脸色大变,但在天子面前,他们也只能看着两名小吏摊开手,上面还沾着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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