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韶传来话里,韩冈是不肯被人说成是借助宰相岳父门路才考上进士,所以要拖到明年三月后。才高之人,心高气傲点王雱能理解,但韩冈这拖,妹妹可就又大岁。
“要是三年前,在进士中挑上个就好,小姑十七岁年纪也正正好。”
“现在还说这些有什用,都过去三年。”王雱说是如此说,不过在他心中,当时若他在京城,肯定要帮着妹妹选个合适。绝不可能拖三年。
“小姑心里怎想,你们去问过吗?”
“二姐还要怎样?能跟韩冈差不多人选,现在也不好找。”王雱抬眼问着妻子,“怎,是不是二姐跟你说些什?”
上吉贝布,真有出自熙河货品。靠着足够税入,河湟很快就能平定下来。
想着此事,王雱都有些佩服起在熙河开拓两三年王韶和韩冈,“边攻城略地,边种田织布,这步步,走得还真是够快!”
“谁说不是,前两年还听说是要朝廷用几百万石来养着熙河路兵将,转过脸来,现在就有布料出来。”
“王韶和韩冈能点石成金啊……他们在熙河之事上用心之深,由此也可见斑。”王雱感慨着。
开荒种地很多*员都知道,但种什才能稳固根基,这不是普通*员能想到。光是种粮食,不过让路百姓吃饱,多上点税赋,根基只扎在当地。但换成是棉布,运到京城发卖后,天下人都知道熙河路有这个特产,根基已经是扎进京中。
“倒不是。”萧氏摇着头,“二姐倒没说,心里在想什也看不出来。”
宰相之女二十而未嫁,外面肯定有不少不堪地猜测。对于二妹王旖,王雱心中也有着份愧疚,“明天去问问她好,看看二姐是个什心意。”
再过几年,熙河吉贝布名号传遍天下,就算是文彦博,也不敢轻言放弃。
“是韩冈吧。”王雱猜测着,“其父韩谦益管着熙河屯田事,这两年熙河丰收都是他功劳。想必木棉种植,也少不他份。”
“对……”萧氏放下衣服,“说起韩冈,奴家要问问,小姑事该怎办?不是说要跟韩冈结亲吗?前两天还听娘在叹着,这耽搁就耽搁年。小姑转年可都要到二十。”
王雱下皱起眉头,脸也沉下来。提起这事,他就有些心头火。那个韩玉昆,宰相家招他做女婿都不肯口答应,偏偏要考上进士才肯给个明确回复。
若是在其他地方,都是女方要求男方只有考上进士,才能成婚。如果考不上话,女方就另寻他人。如果女方都不要求女婿功名,便将女儿嫁过去,哪个士人不是忙着点头答应下来,可有个像韩冈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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