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纤细腰肢,将少女搂近,韩冈吻过去。唇舌纠缠,段缠绵悱恻长吻之后,四唇分开来。云娘双目迷离,失神般,极速喘息着,身子则是瘫软。
韩冈件件地将佳人身上喜服脱下,如同件精美绝伦艺术品娇躯逐渐出现在他面前。
这段时间中,云娘都是闭着眼睛,任其施为。纤细柔弱身材却是瘦不露骨,细腻肌肤带着珠光般色泽。躺下来时,胸口只有微微凸起,但握上去,丰软却能填满掌心。与周南、素心同样让人迷醉,却又是个截然不同类型。
韩冈暗自感谢着上天对他眷顾,分开少女圆润双股,贴上去。
外面鸟雀吱吱啾啾地叫起来,阳光照在窗户上,屋中变得亮堂堂。
着韩冈同拿起酒杯,中间有条三尺长红线相连。大概是韩阿李忘传授这方面常识。韩云娘捏着酒杯,不知道下步该怎做,便仰头望着韩冈。
云娘略凹眼窝中,浅褐色双瞳带着水光。宛如两池清潭,似浅实深。望之下,整个人都要给陷进去。
韩冈深深地对视着:“这是合卺酒,也叫交杯酒,学着来。”
合卺酒,依照礼制,应该用是名为“卺”葫芦瓢。不过到此时,不是贵家嫁娶,就已经没有这多规矩,在两支银杯下方缠上红丝线已经足矣。
韩冈喝半,等少女同样喝下半后,就跟她交换手上酒杯。
夜风雨过去,烛泪斑斑,顺着烛台上流下来,在承托上聚集成摊鲜红。而床上幅白绫,也是被染上斑斑红泪。
韩冈已经醒,坐起身,经年打熬筋骨锻炼出来健硕胸膛和粗壮手臂都露在外面,而那幅少女初染白绫,就在他手中。
云娘也醒过来,看着自家三哥哥正捏着那幅羞人白绫,小脸下都红透。把从韩冈手上抢过来,藏在枕头下。头埋在松软枕头里,怎也不肯抬头。
如今世人多用虽是木枕、瓷枕,但韩冈却是睡不惯,让人用粟米糠为芯做睡枕。松松软软枕头,睡着舒服
同样饮而尽,云娘不胜酒力,只喝杯,呛咳几声,便是两团红晕飞上面颊。韩冈手抚上去,光滑细腻触感中,还有滚烫热力。
少女白天被开脸,脸颊上细细汗毛都被用线绞去。到底是有这点西域血统,云娘比素心和周南还要白皙点肤色,并不需要擦上太厚脂粉。淡淡地抹上层香粉,便已是让人惊艳。
同样是来自京城中日用品,比起常见铅粉要好得太多。因为韩冈告诫,家中女眷用都不施含铅香粉。而且韩冈在医学上权威性,也让铅粉在陇西城中梳妆匣内几乎绝迹。亲上去,唇间只有淡淡香气,不用担心会铅中毒。
喝过合卺酒,重新坐回到床边。
知道已经到最后步,少女下变得紧张起来,心头砰砰地剧烈跳动,身子僵硬地坐得不敢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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