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听到关心话题,王厚把前面话顿时丢到边去,“今年是不可能,就不知到明年夏天总攻前,能不能让家严如愿。”
河湟之地转为经略安抚司,从秦凤经略司独立出来,这是自王韶以下,每个缘边安抚司成员梦想。如果能成为关西第六个经略使路,以王韶身份,他将能顺理成章晋升为经略使,而他之下*员,也将随之水涨船高。
“不过这个前提是夺下武胜军。现在只有通远军地,安顿个缘边安抚司只是勉强,如果有几个州级区划,这样才好组成个经略安抚使路。”王厚又对着韩冈问着,“玉昆,你说是不是?”
韩冈这时正在叮嘱酒场管事,让他从头开始蒸馏酒精,并让他小心提防,不要再被人偷
”韩冈摇摇头,他可不喜欢喝烈酒,想方设法让下面工匠弄出蒸馏酒来,也是为清洁伤口,保证疗养院中医疗,不是让人喝得。但没想到,还是被几个酒鬼盯上。若只是偷喝点倒罢,但傅勍和王舜臣却是次几乎给偷光掉,韩冈哪能不,bao跳如雷。
“不过这酒精……还是叫烧刀子好点。喜欢人不少,如果真,bao饮后才会有大碍,那拿出点散酒来卖也没关系。而且,玉昆你看……”王厚指指脚下酒坛,“这坛酒大约十六斤,装酒精坛,装普通酒水还是坛。但运送起来就不样。坛烧刀子运到地头,只要兑上水就是三五坛出来,相对于那些淡酒,省多少运力出来?三五倍啊!”
韩冈发愣,他没想过还有这等说法,他清楚在苦寒之地,烈酒比过去淡酒肯定会更受欢迎,不过再受欢迎,也不定能弥补蒸酿过后、酒液浓缩损失,直接卖淡酒反而更赚些。
不过他没想到王厚能从物流费用上打主意。物流确是困扰现在这个时代难题之,运输通道不畅,也是困扰大宋z.府攘外安内重要因素。
可是王厚提议,对他韩冈、对缘边安抚司,又有什好处?
通远军因为要保证粮草供给缘故,酿酒是很少,韩冈辛辛苦苦,弄出来蒸馏酒不过是几十斤上下,勉强能装满三四只十六斤重坛子罢。也只有其他位于蕃区寨堡,才会向蕃人贩卖酿出酒水,这是边地军州最为重要收入之。
如果要私酿赚钱,更是不可能——酒水专卖制度,在内地也许管得很松,但在陕西缘边,却是禁令森严,容不得有人违背。
“难道不能是由外地向通远军运酒?”王厚笑着韩冈疏忽,这是很难得情况,“原本要三车酒,现在只要车就够。那样难道不方便?”
“那还要先把这个蒸酒方子传到外面去。再让人把蒸酒作坊搭起来。们还有能有多少时间?”韩冈反问着。
看着王厚张口结舌,韩冈不为已甚,笑笑,“还不如想想能不能赶在开战前,让缘边安抚司正式升格为经略安抚司。这可比运酒重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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