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昆,你何必多嘴。”散场之后,在堂外听到内部消息种建中,陪着韩冈往外走,“王文谅介小人而已,成不事,也坏不事,若非韩相公,何止于此。”
“行,行。”韩冈笑着打断,种建中这是掏心窝跟他说话,他也不会生气,“彝叔你说都知道。但韩相公岂是们动得,自有天子去评判。而王文谅那厮实在天怒人怨,早前送他轮回也是件功德。就不要再说……”
种建中见韩冈不想提此事,也就不说,却又叹起:“现在回想起来,玉昆你还真是有先见之明,说今次不能成事,就当真功亏篑。”
“再是先见之明,也不可能知道是因为兵变而坏事。”知道历史韩冈能确定罗兀城攻防战最终结果,却猜不到导致结果原因,拿出来理由都是凑数臆测,所以与实际大相径庭,“能料到西贼围城,能料到契丹插足,能料到抚宁堡失陷,却料不到环庆会兵变……世事每每出人意表!”
……
武勇,当是能马到功成!”
风凉话说得王文谅好悬没口血给喷出来,上面韩绛又开口:“王文谅,明日本相希望能在咸阳城中为你庆功。”
王文谅出去,他知道他现在只有条生路,就是真把咸阳城打下来。杀吴逵,逼反广锐军罪名自然也烟消云散。只是他心中充满恨意,不仅仅是韩冈,还有韩绛,竟然像丢掉摊臭狗屎样,把自己丢出去。
王文谅脸上恨意尽数落入韩冈眼底,他清楚,这其中肯定有针对自己成分,当然,更多怨恨必然是指向韩绛。
“韩冈。”韩绛下变得和颜悦色,“听闻你在罗兀城中尽心尽力,不但分内之事无可挑剔,甚至几次大败西贼,还有你赞画之功。本相当报之天子,为你请功。”
泾阳紧邻咸阳,两座城池相距也只有十几二十里,王文谅和白玉奉命出战,几千匹战马转眼渡过泾水。不过个时辰,就全军抵达前线。稍作休整,王文谅便领着他本部,穿过咸阳外围高墙上留下通道,冲向咸阳城下。
咸阳城中守军虽然以三千叛军为主,但被征发起来百姓也是在刀枪下,被逼着上城。被重重围起城市,只能靠着库存来解决日常消耗。幸好咸阳是大城,不缺粮秣军资,就算被围困,也足以支撑年。
收
韩冈低头自谦几句。他让人看透韩绛本来面目,可韩绛却还要承自己人情,他倒是觉得这事真是越来越有趣。
为何韩绛在军中人缘这差?看看他现在如何对待王文谅就知道。
不过赵瞻,韩冈用眼角余光看看,好像也正盯着自己。看来帮韩绛解围,就被他记恨上。
现在韩冈当真是羡慕起王中正,这阉货在罗兀城把功劳赚足,到延州就很巧病倒。根本就不来咸阳,即便平叛之事出乱子,也与他无关。而天子还要夸他忠勤为国、带病上阵。
不愧是在宫里长大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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