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哈哈大笑,紧接着把下两句念出来:“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他双目下圆瞪,大喝声,“把箭给冲着那面大旗下人射去。”
服侍着六张八牛弩士兵们领命调整射击角度,举着木槌,用力地狠狠砸下。
咚咚几声响,六张床弩弓弦于瞬间绷直,甚至没有丝颤抖尾音,就这眨眼时间里,从弯曲到极致形状变成条直线,而架在弓槽中铁枪也在这瞬间,离开原位。
十八支铁枪自城头上破风而下,此时都罗马尾却正在为他兵顺利冲到城下而欣喜如狂。数线飞速掠动黑影在眼角余光中留下深深阴影,他心中惊,猛抬头,只见着点乌光直扑双眼而来。
十八支铁枪各自有着各自去处。有半数直接撞进地里,有几支将骑手和战马牢牢地连在起,而其中有支,也只有支,则准确命中目标,直接撞上都罗马尾面门。
轮番冲击中,顺利地把阵型调整完毕。
宽达百多步坚实阵列,将河谷最狭处彻底堵上。密集箭雨让党项骑兵难以越雷池步,要突破宋军箭阵,就算是强如契丹铁骑也只有两个办法,个是绕路,第二就是用轮番进攻来冲击敌阵,不是为冲散,而是为拖垮。
党项人明显地在采用第二种办法,但这就是要靠人命来消耗。高永能得意地摸着胡须,契丹人也只是把宋军战阵四面围困起来后,才敢玩这手,远比不上契丹人西贼,竟然敢东施效颦。见着名名精锐党项骑兵在箭雨过后落马坠地,高永能看到都是叮叮当当掉到手上赏赐。
刚不可久,都罗马尾收回投向南面战场目光。他很明白,那样不计伤亡冲阵不可能持续太久。如果他不能在短时间内改变这里战局,南面精锐骑兵必然会失去继续进攻锐气。相对,旦大夏白色战旗能飘扬在罗兀城头上,那南面出城宋军,则会当即崩溃。
“罗兀城当在手里夺回来!”都罗马尾用力盯着飘扬在罗兀城头上宋军大旗,恨恨地想着。“把城里汉狗给屠光!”他疯狂地叫着。
坚固头骨、沉重头盔,在飞速而来铁枪之前,像鸡蛋壳般脆弱。五尺多长铁枪扎进都罗马尾头部,并不是简单穿透
在号角声中,步跋子们纷纷嚎叫着,向城墙冲来。云梯、壕桥车被纷纷推着上前。
长长木板架在四个轮子上壕桥车,拉到濠河边后再用力向前推,辆辆四轮车,顿时就成架在三丈多宽濠河上座座桥梁,而四只轮子就正好是卡住濠河两岸桥墩。
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濠河阻碍,看起来,至少在围困罗兀城这段时间里,党项人并不是干坐着。
城头上,张玉半眼也不看冲到城下敌军,只是指着几张八牛弩,转头问着韩冈,“玉昆。你觉得射哪边比较好?”
韩冈知道张玉心意,他轻笑着回答:“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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